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以為自己會痛S在當場,可直到一切結束,我發現自己還好端端地站在原處。
房間裡一片S寂,在場的人相互交換著眼神,我看著鄧迪臉上的得意,看著商律的面無表情,看著下屬臉上的震撼,看著其他人的看好戲。
我終於再也支撐不住,搖搖晃晃地一個人走了出去。
直到走到電梯口,我終於再也撐不住,跪在了地上。
一個人扶起了我,他身上的香水的檀香後調讓我的眼淚終於再也控制不住決堤了。
我用盡力氣去扯開他的手。
「那是以前,商律,我再也不要當你的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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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跟老板申請了出差。
因為之前的事情,他覺得很對不起我,給了我一筆不菲的獎金,我笑納了。
之前在我最困頓的時候,是老板收留了我,再說了,他也不知道商律和鄧迪會來這裡發神經。
是的,他們就是兩個神經病。
商律的朋友圈更新得很勤,都是和鄧迪的各種日常。
他並不是一個喜歡發動態的人,我尋思著大概是多年美夢得償,所以忍不住秀秀恩愛。
就是有時候會不免陰暗地想,都說秀恩愛S得快,他們什麼時候會S得快?
一邊給他們點個贊。
畢竟都在一個圈子裡,早晚會遇見,我不是一個喜歡做事做絕的人,現在還在吃這個行業的飯,總不可能把他們所有人都拉黑。
就是商律有時候會打電話問我東西放在哪裡,我告訴他幾次他還是記不住,我實在不想再和他有什麼額外的接觸,更不想再招來鄧迪那個神經病宣示主權。
我一個普通人,不想成為他們恨海情天的配角,在這個大城市裡靠自己買房買車,還能有一筆能依靠的積蓄,我已經拼盡全力了。
可他好像聽不懂一樣,下一次依然繼續。
又一次,商律早上五點半給我打電話。
「我那條灰黑條紋的領帶放哪裡了?」
我困得迷迷瞪瞪,還是下意識地回答。
「衣櫃第四個抽屜左邊第七格。」
他身邊響起鄧迪嬌滴滴的抱怨。
「為什麼一定要戴那條,你的管家呢?你是不是故意要給她打電話?」
緊接著,就是黏膩的撒嬌安撫和親吻聲。
商律勉強抽出時間道了個謝就迫不及待地掛斷了電話。
他當我是什麼了?
人肉查詢機?
被吵醒後太陽穴的血管在一突一突地發脹,我想了想,給他發了條消息。
【你的東西存放我有給過你生活助理清單,以後你可以直接問他。】
【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發消息。
「你在我這還放了一些東西,需要怎麼處理?」
十分禮尚往來。
我這才想起來,之前我曾經在商律家放了一些生活用品,拿過去的時候,未嘗不是帶著隱秘的希冀,希望有一天可以名正言順地留下來。
「丟了吧。」
5
我太久沒出現在商律身邊,漸漸地就有人來試探性問我。
「你真不喜歡商律了啊?」
我苦笑。
「喜歡也沒用啊,我都追了那麼久,大概跟有的人就是不吃香菜一樣,怎麼努力都沒用吧。」
於是對方也點頭。
「也是,有時候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大家各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滿意而散。
我的朋友們之前也是不相信的,後來發現我真的不再像以前一樣沒臉沒皮地纏著商律,苗苗特意約我出來吃飯。
「這次真想通了?不會過幾天又哭著喊著回去吧?」
我低頭切牛排,隨口回答她。
「這次是真的,不會了。」
結果對面突然傳來好響一聲抽氣,一抬頭看見她眼睛通紅,頓時嚇了一跳,趕緊給人遞紙巾。
「怎麼了?」
「我以為你這輩子都會吊S在他那棵歪脖子樹上,沒想到還能等到你醒悟的那天。」
我的朋友們都不喜歡商律,覺得他對我太過分。
「既然這樣,我給你介紹一個新男友吧。」苗苗積極主動拿手機給我看,「我這裡有好幾個年輕有為的帥哥,包比那誰好的!」
我本來想拒絕,架不住苗苗拼命勸說。
「忘掉一段垃圾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的高質量戀愛!」
我被她纏得沒辦法,隻能舉手投降。
「行吧。」
「那我讓他加你!」
我們起身結賬的時候,發現綠植背後的那張桌上赫然坐著商律。
直到走出很遠,我都感覺自己的背上仿佛被什麼盯著。
如芒在背。
6
苗苗是個行動派。
我和她介紹的男人面對面坐下。
男人笑起來:「朱小姐你好,我叫關毅。」
他個子很高,身上的肌肉練得很漂亮,而且非常挺拔,是那種真正見過血的力量感。
苗苗還在手機裡拼命地當僚機:「【我跟你說,這個包辣的!
【而且家世很棒,具體幹什麼我回頭當面跟你說,包能正面剛那個姓商的王八蛋!
【這是我壓箱底的貨色了!姐妹!給我衝!】
我有些遲疑地伸手跟他握了握。
「你好,冒昧問一下,你是當兵的嗎?」
關毅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
「這麼明顯的嗎?」
他開門見山。
「朱小姐,我是特意來見你的。」
我有些茫然:「啊?」
「我本來不準備來,但是看見是你的照片之後,我才過來的。」
他頓了頓。
「我在冰島執行任務的時候,曾經在辛格韋德利見過你。」
他提起辛格韋德利的一瞬間,我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從辛格韋德利國家公園到雷克雅未克的四十公裡,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距離。
我一直想去冰島看極光,可是商律總是沒空,好不容易那次我們一起去了冰島出差,他答應了我陪我去看極光。
我多開心啊。
我提前大半天去辛格韋德利國家公園布置,想跟他有一個浪漫的夜晚。
可是從晚上 10 點等到半夜兩點,最適合觀賞極光的時間都過了,他一直沒有來。
我一次次給他打電話,卻都提示關機。
更糟糕的是,我的手機因為太冷關機了,汽車偏偏在這時候拋錨,那天晚上還下起了雪,氣溫低到零下,我裹著車裡的毛毯,整個人瑟瑟發抖。
我以為那天晚上我會凍S在異國他鄉。
要不是剛好有個路過的好心人幫我把車拖回去,我說不定就要S在那裡了。
那時候我已經凍得動彈不得,呼吸的白霧擋住了視線,晚上光線很暗,我隻看清男人個子高大,戴著墨鏡和口罩,整個人像一頭包裹嚴實的大熊,把我的車都拖到酒店之後他就走了。
我甚至沒來得及感謝他。
後來我才知道,是鄧迪剛好也在冰島,一個電話過來,商律拋下正在談的工作趕著陪她去泡藍湖溫泉,完全忘記我在辛格韋德利國家公園等他看極光。
第二天他知道我汽車拋錨的事情,也隻是一句輕描淡寫的。
「你這不是沒事嗎?」
是啊,我要是有事,現在哪還能坐在這裡?
所以——
「那天晚上是您救了我?」
我是真的感謝他,真心實意地握住他的手:「這頓飯一定要我請,那天實在太感謝您了!」
關毅沒想到我驟然會爆發出這麼大的熱情,邊笑邊安撫我:
「別這樣別這樣,一口一個您太生疏了,我說這件事就是想拉近距離,也沒有挾恩圖報的意思。
「我就是想看看,那天救下來的小姑娘現在怎麼樣了。」
我有些尷尬。
「還行吧……」
被斷崖式甩了之後來找人相親,還遇上救命恩人,如果能順便還人情的話,也不算很壞了。
關毅察覺了我的尷尬,體貼地轉移了話題,他說自己以前算是在軍方工作,不過現在已經退伍了。
他去過很多地方,說起風土人情來信手拈來,我一直都很喜歡旅遊,可是這些年來因為商律的關系,所有的時間都圍著他轉,我已經很久沒體會過旅遊的快樂了。
當他說到在斯裡蘭卡觀鯨的時候,我眼睛都亮了。
「真的嗎?追鯨這麼浪漫的嗎?」
關毅點頭表示肯定。
「鯨魚是非常龐大而溫柔的動物……」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來。
「還以為你有多喜歡我,原來是有新人了。」
是商律。
我在心裡暗自覺得晦氣,怎麼會在這裡遇見他。
關毅收起了笑容,詢問式地看向我。
「這位是——」
「不相幹的人。」
我被商律的出現影響了心情,連帶著面前原本的美食都變得索然無味,我有些抱歉地衝關毅笑笑。
「不好意思啊,影響你今天的用餐體驗了,下次我請你。」
關毅又笑了。
「何必等下次,不如我們現在就去?」
他實在太主動,我都有些愣住了。
……
「朱晚!」
商律從沒在我面前受到過這樣的冷待,喊我的時候還有些不可置信。
「商總,抱歉,今天是私人聚餐,不太方便。」
商律被一再拒絕,臉色一邊再變,末了冷笑一聲。
「難怪那麼理直氣壯,原來是爬上了別人的床?」
我剛想說什麼,卻被關毅護在了身後。
他站起來竟然比商律還高,兩個男人相互對峙的場景已經帶上了火藥味,我看見侍應生開始慌張地呼喚經理過來救場了。
「這位先生,朱晚都說了這是私人聚餐,她跟誰吃飯和你有什麼關系?」
「再說了。」他打量一下商律,嗤笑一聲,「你這種把女伴拋在半路的垃圾,竟然好意思質問別人?」
商律沉下臉,開始解襯衫袖扣,關毅衝他勾勾手指,囂張到了極點,眼看兩個人竟然要打起來了。
「阿律!」
鄧迪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來,她走過來攬住商律的胳膊,看向我的目光充滿了敵意。
「怎麼又是你?」
我簡直要在心裡嘆氣了,真是冤家路窄,這下人全齊了。
她看了關毅一眼,故意放大了聲音。
「這位先生,你可別被騙了,你面前這位朱晚小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她是個爬床的老手了……」
關毅狐疑地打斷了她的話。
「都什麼年代了,你不會以為對別的女性蕩婦羞辱就能顯得你很純潔可愛吧?
「不,這隻會顯得你毫無素質。」
商律杵在桌前不肯走,關毅居高臨下地打量他,搖了搖頭。
「這樣的女人你也帶得出手?」
鄧迪氣S了。
「你!」
我在旁邊給關毅鼓掌,後者食指中指並攏,瀟灑地在眉尾一碰。
「對了,」關毅轉頭衝著商律笑了笑,露出的虎牙帶著滿滿的不懷好意,「商總是吧,如果我是你,就會去查查你們的拿地手續是不是突然遇到了麻煩。」
商律要追上來的腳步停了,他仔細地打量著關毅的臉,神色有些驚疑不定。
「你是……」
關毅沒理他,他拍拍我的肩,像拎著大號娃娃一樣帶著我輕而易舉地轉了個身。
「走了,哥帶你吃好吃的去。」
直到坐上他那艘改裝的陸地巡洋艦,我還有些愣神。
「這就是——」
關毅替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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