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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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罵你了?”


  “打你了?”


 


  烏巽點點頭,嘴角一撇,似乎要落下淚來。


 


  我怒上心頭。


 


  我的人,她也敢動。


 


  “好樣的岑祺安。”


 


  我俯下身,看著她被嚇到的模樣不禁笑出聲:“你的哥哥還沒給你教訓嗎?”


 


  初來乍到,就想著和我一決高下,真是可笑。


 


  我從十八歲那年接觸岑氏業務,直到現在,都沒有在一個人身上吃那麼大的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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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火中燒,她還S活往槍口上撞。


 


  那也不能怪我不留情面了。


 


  我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直視我:“我怎麼把他趕出國的,也同樣可以把你趕出去,讓你這輩子S在外面。”


 


  “聽好了。”我的眸色急轉陰沉,“倘若你再像個跳梁小醜在我面前蹦跶,我一定會讓你自食惡果。”


 


  我拍拍她的臉蛋,又掛上一副溫柔姐姐的模樣:“我這個做姐姐的今天就幫你把單買了,現在。”


 


  我睨了眼一旁倒地哀嚎的文嗣。


 


  “帶著你的垃圾滾出去。”


 


  08


 


  烏巽的臉被扇得有些腫起了。


 


  我給他擦了藥,小獸嗚嗚低咽著,拉著我的手往臉上放。


 


  “好疼,吹吹。”


 


  嬌弱的小花令人憐惜。


 


  我輕輕吹了吹。


 


  小獸餍足地靠在我身上:“岑小姐,你真好。”


 


  “幸虧你來得及時,不然他們就要欺負S我了。”


 


  小獸毛茸茸的腦袋委屈地蹭了又蹭。


 


  我心尖兒一顫。


 


  這可是我岑扶昱的獸人,哪能輪得到別人欺負。


 


  就仿若養在自家花圃裡的花被旁人隨意踐踏。


 


  怎麼聽怎麼來氣。


 


  “以後遇到今天這種事情就打回去,我幫你撐腰。”


 


  整個京市,從來就沒有哪家能壓得過岑家去。


 


  而我,是要做岑家執行人的。


 


  我抱著他又親又哄。


 


  哄得差不多了,小獸又拿出幾套新買的衣裳邀請我觀賞。


 


  “岑小姐,這件衣服最貴了,你喜歡嗎?”


 


  他紅著臉從衛生間走出來。


 


  黑色的薄布包裹著他的胸肌,該露的露出,像茱萸,像蛋糕上的紅櫻桃。


 


  他從容地拿出鏈子系在自己脖子上。


 


  我心難耐,將他摁在懷裡。


 


  笑著戳了戳他的胸肌。


 


  好彈。


 


  調笑他:“不像狼,像隻小狗。”


 


  他主動將繩索遞到我手裡,熱烈地搖了搖尾巴。


 


  溫熱的鼻息鋪灑在耳畔,傳來他低喘的聲音:“嗯,是姐姐的小狗。”


 


  “所以姐姐,親親你的小狗……”


 


  09


 


  岑祺鑫的事情被大肆報道。


 


  二房忙得焦頭爛額。


 


  老宅那邊發話,叫我回去一趟。


 


  我剛進宅子,久違的壓迫襲來。


 


  抬眼一看,外公已經坐在正中間了。


 


  岑祺鑫跪在地上,背上已經被狠狠抽了一鞭,露出鮮紅的血肉。


 


  “外公。”


 


  我畢恭畢敬地喊了聲。


 


  “坐吧。”岑氏話事人老當益壯,氣勢不減當年。


 


  岑祺安抬頭,惡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二姨母緩緩開口:“祺鑫常年不在家,今年不過是掛念您回來看一眼,不過多久,他就會回到美國。”


 


  “至於這些花邊新聞,隻要不是岑氏內部人員的,又有什麼關系呢?”


 


  我勾起唇。


 


  我這位姨母,也是心狠,為了自己的地位,直接將自己的親兒邊緣化。


 


  岑祺鑫猛然抬頭,似乎不信自己的耳朵:“母親,你這話什麼意思?”


 


  “哥哥,你要玩出國玩便是,回來既然是探望祖父的,就該收斂著點。我要是你,早就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岑祺安也怕引火燒身,連忙順著話道。


 


  岑祺鑫正欲起身和岑祺安爭執,卻被外公一棒子打了回去:“跪下!”


 


  “從今以後,你就別回來了。”


 


  祖父發話了,那便是板上釘釘了。


 


  岑祺鑫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閉上了嘴。


 


  很多年以前,岑祺鑫是他最關注的孫輩。


 


  對他寄予厚望,百般呵護,哪裡想到他是個扶不起的阿鬥。


 


  我喝了口茶,清清嗓,接過話茬。


 


  “哥哥的私事我本來無權過問,可是他所濫交的是趙氏的小公子。”


 


  我咬重“趙氏”二字。


 


  “倘若兩人點到為止也就算了,可如今關系親密至此,岑氏的一些事情,哥哥也還是知道的吧?難道就一點沒泄露過?”


 


  二姨母攥緊了茶杯。


 


  外公渾濁的目光再度落到岑祺鑫身上。


 


  他蘊藏的怒火被再度勾起。


 


  我從包裡拿出一沓文件,放到他面前。


 


  最後一把火,燒得更旺些吧。


 


  “前幾日我項目的供應商出現了問題,這才發現,是有人背後搗鬼。”


 


  “妹妹,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我的目光在岑祺安身上轉了一圈,隻見她木訥起身,眼底顯出了驚恐。


 


  二姨母狠狠摁住可她,才不至使她失態。


 


  外公的臉色愈發差勁。


 


  直到最後一頁,他喘著氣,拐杖敲擊在地上:“好啊,可真是太好了,看看你教的這些孩子!都是些什麼東西!”


 


  他將文件甩在二姨母面前,剎那間,桌上的茶盞翻倒,水漬肆意地流向桌邊,打湿了他們的衣服。


 


  “外公……”


 


  “夠了!我以為你心性堅韌,總不至於像你哥哥那樣荒唐,沒想到,你竟然和趙氏合作,斷了你姐姐的供應商!”


 


  母親扶住搖搖欲墜的老人。


 


  外公擺擺手:“滾!都滾!以後你們二房,我再也不想見一面!”


 


  二房還想狡辯。


 


  卻被管家“請”了下去。


 


  我對著癱坐在地上的岑祺安揚了揚眉。


 


  loser。


 


  10


 


  處理好老宅的事情後,已經臨近過年。


 


  烏巽也開始和同學計劃甜品店的事情。


 


  他忙得團團轉。


 


  我正吐槽著公寓的清冷時,門鈴忽然被摁響。


 


  烏巽說他今晚會回來。


 


  我高興地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卻是文嗣。


 


  他喝醉了,渾身沾著酒氣,一雙上挑的眸子猩紅地望著我。


 


  他從門口擠了進來。


 


  抓住我的胳膊,跪在我面前。


 


  “我錯了,扶昱,你原諒我吧。”


 


  他的淚一滴滴砸落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我都是被岑祺安蒙騙了,都是她讓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心裡是愛你的。”


 


  文嗣露出狐狸尾巴。


 


  討好地一點點纏上我的手腕。


 


  許是多年前對他的憐惜,讓我總覺得他這一身狐狸毛漂亮又整潔。


 


  可如今看,不過是隻雜毛野狐狸,和烏巽比起來,差得不止一星半點。


 


  我以前吃的,可真不好。


 


  我甩開他的狐尾。


 


  他卻跪著向我逼近一步:“扶昱,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都認,你別不理我……”


 


  “我真的是太愛你了,我看著你那樣高高在上,我也想和你一起並肩而行,我做這些都是為了能更好地站在你身邊。”


 


  “扶昱,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


 


  他苦苦哀求。


 


  我冷漠地望著他:“怎麼?你的公司破產了,岑祺安幫不了你,現在又知道回頭求我了?”


 


  “文嗣,你聽好了,我是岑家現任執行人,倘若不是當年眼睛瞎,你一輩子也不可能接觸到我。”


 


  我一腳踹開他:“滾。”


 


  他站起身,慌張地脫下衣服:“扶昱,別生氣了,我沒關系,我可以和那個狼人一起服侍你,你隻要別不要我,怎麼樣都行……”


 


  我額角狠狠跳了跳,總覺得沒好事發生。


 


  果不其然,門口一陣重物落地聲。


 


  是烏巽。


 


  他手裡端著的蛋糕落在地上,七零八碎,嗫嚅著嘴唇望著我和文嗣。


 


  裸著的文嗣。


 


  小獸的眼角溢出淚水,一滴滴滑落,然後轉身向外跑去。


 


  我嘴角一抽。


 


  完了,感覺有點哄不好。


 


  我推開文嗣,追了上去。


 


  烏巽這家伙跑得極快,等我追到小區門口時,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卻發現一直撥打不通。


 


  我緊急聯系了景特助。


 


  “找找烏巽在哪?全城定位!”


 


  11


 


  不多時,景特助發來信息。


 


  定位是一輛出租正往機場而去。


 


  我咬咬牙。


 


  他到底想做什麼?


 


  “給我攔住他!”


 


  隨即我踩下油門,向機場開去。


 


  一路狂奔,身後幾輛越野車緊隨。


 


  終於,我看見了那輛出租車。


 


  而烏巽的電話也在此刻被撥通。


 


  “停車!”


 


  我怒吼。


 


  “什麼?”


 


  我看見烏巽扭頭,後車窗倒映著他詫異的模樣。


 


  攔住他。


 


  身後的越野車迅速衝上前,在寬闊的馬路上截停了出租車。


 


  我下車,敲了敲出租車的車窗。


 


  車窗搖下,是烏巽懵懵的臉。


 


  “哎呦小伙子,原來這些車是來追你的呀?我好多年沒見過這陣仗嘍。”司機說。


 


  “下來!”


 


  我冷漠地盯著他。


 


  “哎喲,小伙子和老婆吵架啦,床頭吵架床尾和嘛,你快下車,快下車。”


 


  他不忘提醒:“32,記得掃碼。”


 


  烏巽付款下車。


 


  我將他拽進車裡。


 


  他低著腦袋,語氣悶悶的:“去機場。”


 


  我沒忍住還是發了火:“去機場做什麼?”


 


  “我和文嗣什麼都沒有,你跑什麼?為什麼不接電話?”


 


  “你是不是要和我分手?”


 


  “我告訴你,你做夢!”


 


  “隻有我甩別人的份,哪裡有別人甩我的份!”


 


  我掐住他下巴,惡狠狠道:“我還沒玩夠你,你敢跑一個試試!”


 


  他清亮的淚順著臉頰滴落到我的手背。


 


  我的手指一松,緊蹙的眉頭瞬間落下。


 


  他的淚更加放肆地流下,抽抽搭搭。


 


  “我外婆生病了,我得回家看她……”


 


  12


 


  我買了張票,和他一起回去。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著鼻息,醫院的病床上躺著孤零零的老人。


 


  “謝謝你,大娘。”烏巽紅著眼睛向大娘鞠了一躬。


 


  大娘拍拍他的肩:“應該的,不過你外婆這個歲數了,你也不好把她一個人放家裡。我今天也是恰好路過,要是我沒路過,還真不知道……唉。”


 


  大娘無奈地嘆了口氣。


 


  烏巽的淚又在眼眶打轉了。


 


  我僵硬地將手放在他後背,輕輕拍了拍,生澀地安慰。


 


  大娘看了我一眼,露出笑容:“女朋友?”


 


  “啊不……”烏巽無措地正要開口,被我笑著打斷,“不是。”


 


  烏巽眼底的失落幾乎要溢出。


 


  我牽起他的手,十指緊扣。


 


  “大娘,我們訂婚了。”


 


  “他是我未婚夫。”


 


  烏巽驚詫地望著我。


 


  大娘點點頭:“漂亮的女娃娃和漂亮的男娃娃,登對!”


 


  “好了,快進去看看你們外婆吧。”


 


  大娘促狹地笑著。


 


  老人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


 


  烏巽心疼地走到她身邊,輕輕喚了聲外婆。


 


  似乎是有感應,老人緩緩睜開眼睛,抬起手臂撫摸上烏巽的臉:“乖孫孫。”


 


  “是我,外婆……”烏巽的淚再也憋不住,從眼裡決堤而下。


 


  “是我不好,我不該留你一個人在家的……”


 


  外婆柔聲安慰道:“沒有關系的,你不是在上學嘛,不能怪你的……”


 


  我將紙巾遞給烏巽。


 


  他接過擦了擦淚水。


 


  外婆這才注意到我。


 


  “你是?”


 


  大娘從門外走進來,高興地俯身在外婆耳邊低語。


 


  隻見老人家臉上的疲態漸漸消失,露出喜悅來。


 


  她驚喜地望著我,我坐到她身邊,伶俐地喚道:“外婆。”


 


  “乖乖,真漂亮。”外婆摸了摸我的臉,然後手足無措,“真是的,你看,我也沒準備什麼,我……”


 


  我握住老人的手。


 


  “不妨事,見到您平安我和阿巽都很高興。”


 


  烏巽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眼底閃過驚喜。


 


  我牽起烏巽的手,和外婆的手交疊在一起。


 


  “我和阿巽年後打算辦個訂婚儀式,然後再敲定一下結婚流程。”


 


  “您這次身體養好,就隨我們去京市住吧。”


 


  外婆望了眼烏巽又望了眼我,擦了擦眼睛的淚。


 


  “好。”


 


  13


 


  外婆的身體逐漸好轉。


 


  我和烏巽走在街上。


 


  冬天,樹枝光禿禿的,一點意趣也沒有。


 


  “以後我們的房子多叫人培育些樹苗種著,也不至於光禿禿的,這樣難看。”


 


  我插著兜,漫不經心道。


 


  烏巽忽然拉住我的手臂。


 


  “你,你真的要和我結婚嗎?”


 


  我皺起眉,不悅道:“烏巽,你不會不想和我結婚吧?”


 


  我這樣優秀的人,他還不樂意?


 


  他連忙擺擺手,慌張道:“不是不是……”


 


  小獸氣餒地低下頭,語氣沉悶:“我以為你剛剛是哄我外婆的……”


 


  我捧起他的臉。


 


  “烏巽,我岑扶昱從來不開玩笑。”


 


  “我說要娶你,就是真的娶你。”


 


  烏巽抽抽鼻子:“我那天看見你和文嗣在一起,我很生氣,我……我以為你會不要我了。”


 


  “而且,你還說,你沒玩膩我,你對我隻是玩玩嗎?”


 


  他撇下嘴。


 


  我揉了揉眼角,禍從口出,一時之氣成了刀刃插入了男人的心口。


 


  “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時著急了,以為你要離開我,所以口不擇言……”


 


  “至於文嗣,他自己闖進來的。”


 


  “而且。”我故作神秘地湊到他耳邊,“他比不上你,不論是身材還是……”


 


  他紅著耳朵捂住我的嘴。


 


  在我狡黠的笑裡,嘴角輕輕上揚。


 


  故作正經:“你,你別總是調戲我……”


 


  “我,我有點受不了……”他的聲音低下去,耳尖紅得能滴血。


 


  “什麼?你大聲點,我聽不見。”我故意道。


 


  烏巽抱住我,整個臉都埋到我懷裡,一副羞憤欲S的小模樣。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父親的事情了?”烏巽問。


 


  我點點頭。


 


  早在我和他在一起的那天,我就對他做了背調。


 


  他的父親婚內出軌,在爭執過程中,他的母親拿起凳子砸傷了他的父親,被判S人未遂。


 


  後來,他的父親另娶,隻留下烏巽和外婆相依為命。


 


  這些年,烏巽的母親患癌,烏巽想盡辦法籌錢,卻還是沒能救活她,反而欠了一屁股債,隻能到蘭亭去,一邊陪酒一邊還債。


 


  直到遇見了我。


 


  那時,他剛好缺錢,而我最不缺錢。


 


  他似乎有些難以釋懷,摸著粗糙的樹幹,無奈地低下頭去。


 


  良久他抬起頭,臉頰貼了貼我,小獸眷戀般道:“不過還好,老天讓我遇見了你。”


 


  我摩挲著他的手:“嗯,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14


 


  烏巽的甜品店開業是個春天。


 


  我剛開完會,看見朋友圈裡曬的照片,微微勾唇。


 


  早在甜品店即將開業的時候,我就在朋友圈宣傳過,於是乎,開業那天去的人格外的多。


 


  烏巽發信息問我要不要過來,給我預留了一個位置。


 


  我說好。


 


  到的時候,烏巽穿著圍裙等在了門口。


 


  他掛著笑,遮不住的明媚:“歡迎光臨。”


 


  我放下包,透過墨鏡看向他:“烏師傅,櫻桃小蛋糕一份。”


 


  烏巽笑意更濃:“早就準備好了。”


 


  精致的小蛋糕端到我面前時,我恍惚又想起他在家的模樣。


 


  繾綣纏綿,情意綿綿。


 


  他忙得差不多,過來陪我,低聲問我:“晚上吃什麼?我等會去買菜。”


 


  “糖醋小排骨,一份豆花飯,再要個酸菜魚。”


 


  “再點個烏師傅陪吃。”


 


  烏巽笑得爽朗。


 


  “姐姐,葷過頭啦。”


 


  窗外的陽光灑下,正好落在我的手邊,一切都燦爛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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