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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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了五年的獸人背叛了我。


 


  他搖著狐尾,拿著我的策劃討好岑祺安。


 


  而我被董事會的股東們“討伐”。


 


  險些被逐出公司。


 


  深夜,蘭亭的“貨”上新。


 


  我吐出濁氣:“這麼多年,也該換換口味了。”


 


  01


 


  蘭亭的獸人都是精挑細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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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論是毛發還是耳朵,都是萬裡挑一。


 


  按沈祢的話,這不比文嗣好千倍萬倍?


 


  “有喜歡的和我說,姐妹幫你買單。”沈祢扭著腰,齊臀的小裙勉強遮住他的大腿根部。


 


  我抖了抖指尖的煙頭,眯起眼愜意地靠在真皮沙發上。


 


  眼前是一排絕色的獸人。


 


  我有許多年沒有這樣在蘭亭享受過了,那時為了哄文嗣,我潔身自好,身邊連一隻獸人都不曾出現過,生怕他發脾氣。


 


  如今看來,我真是太縱容他了。


 


  縱容得他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聯合我的堂妹,偷我的策劃,斷了我的項目供應商鏈。


 


  看著眼前的紅色狐尾討好地搖晃著,我喉間一陣發膩:“別讓我看見狐狸。”


 


  蘭亭的經理是個精明人,很快撤下一排狐狸,換上了另一批。


 


  獸人千嬌百媚。


 


  在一眾張揚的花兒裡,純情小白花,就顯得異常獨特。


 


  我指了指瑟縮著狼尾的少年:“你,過來。”


 


  經理在他背後推了一把:“沒聽見嗎?岑小姐喊你呢。”


 


  少年乖巧地坐在了我身邊的沙發上,畢恭畢敬:“岑小姐。”


 


  我摸了摸他的狼耳。


 


  他原本豎著的耳朵輕輕顫慄,狼尾也開始晃動得厲害。


 


  “叫什麼名字?”我問。


 


  “烏巽。巽風起東南,大地萬物小的巽。”


 


  “有意思,就他了。”


 


  02


 


  烏巽家境貧苦,家裡隻有個外婆。


 


  他一邊兼職一邊上學。


 


  原本他隻是在蘭亭陪陪酒的,但沒想到我要包下他。


 


  甚至當即在杏園買了套公寓送他住。


 


  當我打開公寓的門並將鑰匙遞給他時,他的手指微微蜷縮,似乎有些無措:“岑小姐,其實不用……”


 


  我抬起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堵上他接下來的話。


 


  “這裡離我公司近,以後你就住在這裡。”


 


  杏園是京市最中心的地段,交通樞紐在此處縱橫交錯,不僅離我的公司近,離他的學校也近。


 


  像這樣的公寓,就適合養養獸人男大。


 


  偶爾來吃個飯,睡上一覺,也是快活得很。


 


  我環顧了一周,家具一應俱全,不會委屈他的。


 


  “這張卡裡有一百萬。”我從包裡拿出一張卡,遞到他手上,“先包你一個月,試用期,不行就滾。”


 


  他大約是涉世未深,摸到那張卡的一瞬瞪大了雙眼,就連狼耳都往後立了立。


 


  少年天真無邪,不同於文嗣當年偽裝的天真浪漫,烏巽的少年氣息更重,甚至帶著些痴傻。


 


  他久久不能回過神來,直到我輕輕咳了咳,他亮晶晶的目光才跟隨著聲音探尋過來。


 


  我大喇喇地靠在沙發上,問:


 


  “洗澡,陪睡。”


 


  “會嗎?”


 


  氤氲的熱氣沾染了烏巽的眉宇,硬朗的臉上被我順手抹上泡沫,細膩的沫子劃進他的酒窩裡。


 


  他報以羞赧一笑。


 


  好久沒有遇到這樣純情的了,我心猿意馬,勾住他西褲上的皮帶,輕輕一扯……


 


  緊實健碩的肌肉還滴落這水珠,近在咫尺的距離,我甚至能看見他肌膚的紋理。


 


  烏巽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俯身,將臉湊近。


 


  好乖。


 


  我捏了捏他的耳朵,低聲引誘道:“尾巴露出來,讓我摸摸……”


 


  烏巽乖巧照做。


 


  蓬松的狼尾不輕不重地掃在我的掌心,隨著烏巽湿潤的吻落下,狼尾也緩緩搖晃著。


 


  就在情深意長的吻裡,即將陷落之際,床頭的電話猛然響起。


 


  在黑暗中閃著白光的屏幕奮力顫動著。


 


  我不悅地拿起手機,看清來人:文嗣。


 


  下一秒,毫不留情地掛斷靜音。


 


  烏巽在我的頭頂喘著粗氣,委屈巴巴地攥緊床單:“岑小姐……”


 


  我出聲安慰:“沒事,繼續……”


 


  在翻雲覆雨,巫山極樂後,烏巽在我懷裡沉沉酣睡。


 


  我拿起手機起身。


 


  彼時手機裡多了幾條信息和來電,全是文嗣的。


 


  我將他拉黑。


 


  景特助的電話適時打進:“岑總,岑祺鑫回國了。”


 


  哦,我那沒用,且礙岑祺安事的堂弟終於回國了。


 


  03


 


  岑祺鑫回來了。


 


  岑祺安焦頭爛額。


 


  二房裡唯一堪重用的也就是岑祺安了。


 


  至於她的哥哥岑祺鑫,簡直是將紈绔子弟發揮得淋漓盡致,偏偏還不承認自己的無能,一心隻想與岑祺安爭個高低。


 


  我沒空理會他們兄妹的撕番大戲。


 


  公司裡還留下了一堆爛攤子。


 


  我整日連軸轉,輾轉於多方,忙得不可開交。


 


  景特助向我匯報公司動向時,提及了文嗣。


 


  原來文嗣這幾天在我的別墅沒堵到我,甚至在公司也沒見到我。


 


  他無可奈何,隻能找景特助。


 


  景特助老實地低下頭:“岑總,他這幾天一直給我發信息問我你的行程……”


 


  “以後他的事情就沒有必要給我匯報了。”


 


  “如果他還敢來公司找我,就趕出去。”


 


  就在我及時補上供應鏈的下午,我松口氣,約著沈祢喝下午茶。


 


  哪成想剛出地下車庫的電梯,就遇見了文嗣。


 


  他面容不佳。


 


  “岑扶昱,你拉黑我是什麼意思?”


 


  他攔住我的去路。


 


  這幾日岑祺安鬥得不可開交,恐怕也沒有多餘的時間留給他。


 


  狐狸天性多疑,大約早有猜測。


 


  我嘲弄地勾了勾唇:“拉黑你需要什麼理由嗎?”


 


  “你想要和我分手?”他的聲音忽然拔高,不可置信地望著我。


 


  我不悅地看著他攔在我面前的手臂。


 


  “分手?”


 


  我輕嗤。


 


  “B養就B養,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貨色?”


 


  我現在連看他一眼都嫌髒。


 


  一想到他被岑祺安用過,我就覺得惡心。


 


  我踩著高跟,頭也不回地上了車。


 


  可他竟然追了上來,SS拽住我的車門。


 


  文嗣很不體面。


 


  但他急切的心已經管不得那麼多了。


 


  他擔心我的拋棄。


 


  因為隨著我的寵愛的消失,他在京市的許多特權就會化為齑粉,散進塵埃。


 


  他也清楚,岑祺安不可能像我這樣,他想要什麼就能給他什麼。


 


  不僅僅是因為岑祺安對他不夠寵愛,還有岑祺安未必能像我這樣給得起。


 


  所以,他明知道我能給予他無限財權的情況下,還能反咬我一口。


 


  也夠無恥且無下限。


 


  “岑扶昱,我隻不過是前幾天沒有如你的願來陪你,你生什麼氣?發什麼脾氣呢?”


 


  他煩躁地“嘖”了兩聲,似乎完全沒有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隻一味地推卸著責任。


 


  “你也知道,我事業在上升期,沒有那麼多時間陪……”


 


  我皮笑肉不笑打斷他的話:“你要是再攔我,我就把你的爛黃瓜剁了喂狗。”


 


  “還有,別一口一個岑扶昱,以後見了我,要麼喊岑小姐,要麼喊岑總。”


 


  在他驚詫不解的目光裡,我腳踩油門,揚長而去。


 


  04


 


  沈祢放了我鴿子,和小白臉廝混去了。


 


  我打著方向盤,不知不覺地來到了烏巽的公寓。


 


  靜謐的暖黃色燈光透過窗戶,隱約出現男人的身影。


 


  已經是飯點了。


 


  我還沒吃飯。


 


  於是我下車進了公寓。


 


  烏巽大約沒想到我會來,有些意外。


 


  “岑小姐……你吃飯了嗎?”


 


  我丟下包,烏巽主動上前為我換下舒適的棉拖。


 


  “還沒。”


 


  我看了眼廚房。


 


  廚房的操作臺上擺著兩道小菜。


 


  “那我再添兩個菜。”


 


  他起身,又回到了廚房。


 


  我看著廚房裡忙碌的身影,剛剛遇見文嗣的怒火被漸漸撫平。


 


  他和文嗣很不一樣。


 


  文嗣初遇我時,恃寵生嬌,仗著我對他百般寵愛,要星星要月亮,不論是京市的房子還是金錢,我都給出了不少。


 


  而烏巽這麼多天,待在公寓,不吵不鬧。


 


  景特助的匯報是,他這幾天不過往返於學校,公寓,超市,三點一線,日子很是平淡。


 


  直到烏巽端上三菜一湯時,我才發現他身上穿著件HelloKitty的圍裙。


 


  很……


 


  人夫。


 


  我的腦子不經意間蹦出這樣的詞。


 


  “你的圍裙?”


 


  他拎著剛摘下的圍裙愣了愣,反應過來問:“小姐不喜歡嗎?”


 


  “沒有。”我支著下巴,“今晚試試隻穿這個……”


 


  他的臉一紅,轉身鑽進了廚房,拿出了一碟抹茶小蛋糕。


 


  小蛋糕精致,上面點綴了顆櫻桃。


 


  “嘗嘗。”他將碟子向我推了推,“我今天下午沒課,闲來沒事做的。”


 


  蛋糕綿密絲滑,可惜晚上不易多吃。


 


  “不錯。”我衝他眨眨眼,“和你一樣可口。”


 


  他低下頭輕咳了一聲,小聲道:“你喜歡就好。”


 


  小狼此刻收了尾巴,倘若尾巴沒收,必然高高翹起晃得厲害。


 


  “我平時工作忙,你找點自己喜歡的事情做,錢不是問題……”


 


  我忽然發問:“你沒有特別喜歡的事情嗎?”


 


  想當初,文嗣就想著開一家公司創業,於是我費心費力幫他出謀劃策,出錢出力。


 


  談及這個,烏巽的眼睛又亮了。


 


  他的手指摩挲著筷子,腼腆一笑:“我想開個甜品店,然後把外婆從老家接過來……”


 


  我挑眉:“這不是問題,我可以幫你,京市最繁華的地段,怎麼樣?”


 


  烏巽小心翼翼地開口:“岑小姐,我……並不希望你幫我,我想自己試試……”


 


  我給景特助發信息的手指一頓。


 


  一點一點刪掉剛剛打的字。


 


  “你確定嗎?”


 


  烏巽肯定地點點頭:“我大學的同學,我們想合伙一起……”


 


  他觀察著我的神色,見我不說話,默默地低下頭去。


 


  “挺好的。”我報以一笑,“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


 


  05


 


  吃完飯後,烏巽拉著我下去散步。


 


  他很高興,說:“岑小姐,吃完飯得消化一下,散步是最好的方式。”


 


  我懶散地被他的看著。


 


  秋風蕭瑟地吹著。


 


  小區裡是一地枯敗的落葉。


 


  一踩,發出“吱呀”的聲音。


 


  烏巽似乎很喜歡踩,每走一步,都精準地踩出聲音,像個孩童一樣,樂此不疲。


 


  他走在我身邊,針織的毛衣若有若無地貼上我的身體,我抬眸,看見他清秀的臉。


 


  誰能想到這樣一張臉,脫衣有肉,且還不錯。


 


  想到這裡,我主動握緊烏巽的手。


 


  烏巽悄咪咪地勾起了唇。


 


  “小姐,我買了一件衣服……”


 


  我不假思索:“我給你報銷?”


 


  “不不不不……”他連忙搖頭,吞吐道,“你,你今晚想看看嗎?”


 


  由於害羞,他說話的嗓音也低沉。


 


  我自然地將臉貼近:“好,穿給我看……”


 


  然後順勢在他臉頰上親了親。


 


  乖S了。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小狼!


 


  “岑扶昱!”


 


  忽然,怒氣衝衝的聲音響起。


 


  是文嗣。


 


  他面容疲憊,眼中是遮不住的怒意。


 


  他走上前,伸出手指指向烏巽。


 


  “他是誰?”


 


  文嗣一副討要說話的模樣,看得人甚是來氣。


 


  先背叛逆我的人是他,在這裡質問我的人也是他。


 


  他有什麼資格對我的小獸指手畫腳。


 


  我不久前才被烏巽撫平的怒意“噌”地爆發:“關你什麼事?”


 


  我給烏巽遞了個眼神。


 


  烏巽嘟嚕著臉,轉身打電話。


 


  文嗣不依不饒:“岑扶昱,隻要你現在和這個男的分手,把他丟出去,我可以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既往不咎……”


 


  “啪”。


 


  響亮地耳光打斷了一切聒噪的聲音。


 


  烏巽聞聲而來,摸著我的手心心疼道:“這種事情,讓我來就行。”


 


  文嗣摸著自己的半邊臉,瞪圓眼睛望著我:“岑扶昱,你……”


 


  我冷冷掃了他一眼。


 


  他是真的被我寵了太久,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察覺到我的不耐煩,慘白著臉:“岑小姐……”


 


  烏巽扯著我的袖子,縮在我身後,可憐巴巴的說:“我有點冷了,我們快回去吧……”


 


  文嗣看著烏巽低眉順眼的模樣,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指著烏巽氣得結巴:“你,你……”


 


  我勾著唇,捏了捏他繃緊的手臂:“好。”


 


  這時,安保小跑著過來,將文嗣拽住往外拖。


 


  文嗣一邊大喊一邊掙扎:“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放開!岑小姐……”


 


  “不是說冷嗎?還不走?”


 


  我看著烏巽收回目光,委屈地撇下嘴角:“岑小姐,他好兇……”


 


  我掐著他的臉蛋捏了捏,溫熱的氣息交織:“別管他,回去把衣服穿給我看……”


 


  06


 


  烏巽還在做兼職。


 


  這段時間,我闲來無事就約了沈祢出來喝咖啡。


 


  沈祢到時,咖啡已經點上。


 


  他優雅落座,還掖了掖自己的裙子,隨後從新一季的包包裡將照片拿出給我。


 


  我看到照片髒汙到能打碼的程度,不禁啼笑皆非。


 


  岑二房就敗在岑祺鑫這個紈绔上了。


 


  “岑家是怎麼出現這樣荒唐的人。”


 


  照片裡,岑祺鑫正和岑氏對家——趙公子“打情罵俏”。


 


  倘若這些照片交到老宅那邊,怕是二房都別想好過。


 


  岑祺安有這樣的哥哥,也是她的福氣。


 


  沈祢的喇叭袖甩呀甩,手背貼著臉頰,妖娆又嫵媚:“這次我可幫了你大忙了吧。”


 


  他手指點了點照片:“我可是在這群少爺裡混了好久才拿到的。”


 


  “你可得好好謝我。”


 


  我滿意地掏出一張鑲著金邊的貴賓卡,遞到他眼前。


 


  “姐妹為了感謝你,今晚為你包下蘭亭,喜歡哪個點哪個,算我賬上。”


 


  沈祢兩指接過:“岑總大氣。”


 


  他的食指勾了勾。


 


  我湊近了些。


 


  “我還聽說你那位堂兄在比利時已經和一個白人領證了。”


 


  我端著酒杯的手一頓,十分感興趣地挑眉:“能拿到具體證據嗎?”


 


  沈祢挺起胸脯,驕傲自豪:“放心,包在我身上。”


 


  沈祢雖然流連花叢,但他這點辦事能力還是有的。


 


  我端起咖啡杯和他輕輕碰了一下。


 


  “叮咚。”


 


  他的手機收到一條傳訊。


 


  他看了我兩眼,蹙眉:“姐妹,你養的那隻小獸好像遇到了麻煩。”


 


  07


 


  我的車開往商場時,商場的經理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我看了經理一眼,那張諂媚的臉上,隱隱能和烏巽的臉重疊。


 


  “岑總,您今天來是?”


 


  經理有些琢磨不透,隻一昧的擦著額間的汗。


 


  “你先下去吧。”沈祢看了我一眼,對著經理開口道。


 


  “是。”


 


  沈祢捏捏我的手臂:“這就是烏巽的親爹?”


 


  我默認。


 


  “他應該知道樓上的事情。”


 


  沈祢神色復雜,像是吃了口蒼蠅。


 


  我冷漠地盯著經理的背影:“今天之後,我不想在京市看見他。”


 


  我剛到門口,就聽見岑祺安的笑聲和文嗣的譏笑。


 


  怎麼聽怎麼刺耳。


 


  我剛一進門,就見烏巽滿身的茶水,發絲和下巴還滴著水珠,右臉盡是紅印。


 


  而一旁,岑祺安踩著紅底高跟,手臂自然地挽著文嗣的肩膀,文嗣手裡拿著一疊紅鈔,正往烏巽臉上呼。


 


  重重一下,打得烏巽偏過了臉去。


 


  地上,已經是一地的鈔票了。


 


  我不禁攥緊了拳頭。


 


  岑祺安看到我,揚起下巴,得意洋洋地開口:“堂……”


 


  哪知下一秒,我抄起桌上的茶壺就往文嗣腦袋上砸去,瞬間,瓷盞四分五裂,在我手裡隻剩下壺柄。


 


  文嗣的額頭噴濺出血來,汩汩的血染紅了衣服,他倒在地上哀嚎。


 


  岑祺安的指尖摸到臉上沾染的血,怒目圓睜:“岑扶昱,你瘋了吧?”


 


  沈祢淡定地打著電話,對著岑祺安微微一笑:“沒關系哦,我這邊馬上找人送你們去醫院。”


 


  “看看腦子。”


 


  他故意將“腦子”兩字咬得很重。


 


  我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又丟在文嗣臉上。


 


  岑祺安氣得胸口起伏。


 


  我轉身看向烏巽,他似乎被嚇到了,咬著唇,含著淚,呆呆地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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