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淵淡淡道:“這種傷痕已經可以報警了。”
白羅羅含糊的唔了聲。
“如果以後遇到這種事,不要自己憋著。”李如淵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他道,“就算不能找警察,也可以告訴我,我或許能幫上忙呢。”
白羅羅點點頭,道:“謝謝李醫生。”
這個話題於是便點到為止,李如淵知道白羅羅不想多說,也善解人意的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選擇再次閉上眼睛,繼續休憩。
白羅羅泡著泡著就有點困,他本來告訴自己一定不要睡著,但是白天滑雪實在是有些累了,頭一點一點的就開始打瞌睡。白羅羅眼皮越來越重,最後整個人直接坐在溫泉池裡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白羅羅已經躺在柔軟的床上了,李如淵坐在旁邊,似乎正在和什麼人打電話。
白羅羅立馬從床上坐起來,重重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含糊的嘟囔了句自己怎麼睡著了。
李如淵回頭看了白羅羅一眼。
白羅羅本來就生的臉嫩,因為營養不良看起來更是年少,他身體瘦弱,但皮膚卻是很白,鎖骨和肩膀上的骨頭都特別凸出,此時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莫名的有種楚楚可憐之感。剛才泡完的溫泉後的熱度給他臉上和身上都添上了一分淡淡的粉色,再配上那湿漉漉的頭發,簡直就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白兔子。
李如淵沒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被摸的莫名其妙的白羅羅:“……”
好在李如淵過完手癮之後便將手收了回來,說:“你剛才泡溫泉泡暈了。”
白羅羅道:“啊——那是李醫生送我回來的?真是不好意思……”
李如淵道:“沒事,你還沒幾袋米重。”
白羅羅作為一個成年男性,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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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淵道:“睡吧。”
白羅羅道:“那李醫生……”
李如淵道:“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從李院長到李醫生再到李如淵,他好似循序漸進的獵人,一步步瓦解了獵物的戒心。
但是白羅羅是什麼人,他是不會被金錢腐蝕的社會主義的公務員,會因為李如淵那麼一點小恩小惠就失去自我去叫李醫生為李如淵嗎,白羅羅一臉嚴肅的說:“(⊙v⊙)好啊如淵。”叫李如淵什麼的多少生份啊。
李如淵被白羅羅的表情逗的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李如淵走了,他的房間就在白羅羅隔壁,白羅羅看著他離開後,然後把自己的頭埋到了枕頭上,他道:“系統啊,我覺得李醫生是個好人啊。”
系統說:“人家請你玩一天就是個好人了?”
白羅羅說:“可是你還是沒辦法回答我最開始的問題,如果李如淵是異族,那麼為什麼他不弄死我?”
系統顯然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最後不情願的,弱氣的說了句:“我就是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
白羅羅說:“乖,嗑會兒瓜子冷靜一下。”
系統:“……”哼唧。
白天滑雪滑了那麼久,晚上又泡了溫泉解乏,身體也有些累了,他躺在床上慢慢閉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白羅羅一覺睡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中午,李如淵開車把白羅羅送回了醫院門口。
白羅羅下了車,和李如淵告別之後回家去了。他到家後把碳火升起來,又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蔬菜和肉。
明天的菜單白羅羅在車上已經想好,他準備報答李如淵的款待給他做頓大餐。
紅燒牛肉,香煎小黃魚,炒土豆絲還有排骨番茄湯。每一樣菜都時李如淵菜單上的常客,也多虧了之前徐入川跟蹤跟的那麼認真……
白羅羅哼著歌做好菜,又將熱菜放進了飯盒裡。他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有點苦惱的說:“我是不是忘記什麼事了?”
系統說:“你水龍頭和氣閘都關了啊。”
白羅羅說:“門鎖了麼?炭盆熄了麼?”
系統說:“都弄好了。”
白羅羅說:“(⊙v⊙)那我睡啦。”
系統說:“晚安。”
於是該記起來的事情沒記起來,零零碎碎的事情倒是回憶起來不少,白羅羅還從自己睡褲裡挖出來之前忘記的五塊錢,用這五塊錢在第二天的早晨買了個熱乎乎的煎餅。
早上吃了煎餅,中午和李如淵分享了午餐。
李如淵又誇贊了一下白羅羅的廚藝說這牛肉味道很正。
白羅羅說:“恩,特意買的新鮮牛肉,你還有什麼喜歡吃的菜可以說,我給你多換換菜單。”
李如淵微笑道:“我都挺喜歡呀。”
白羅羅其實蠻喜歡李如淵這溫柔的口音的,聽著很舒服,就像他永遠都不會生氣一樣——白羅羅吃午飯的時候還在這麼想。
等他睡著午覺被電話吵起來的時候,這種想法就沒了。
電話是江潮打來的,語氣很急,說:“徐入川,你有沒有事?”
白羅羅還睡的迷迷糊糊的,說:“啊?怎麼啦?”
江潮說:“你——不是給我發了郵件麼?”
聽到郵件兩個字,白羅羅打了個激靈,終於想起來昨天晚上總感覺自己忘記了點什麼的那種感覺是怎麼回事了。他大大的啊了一聲,然後慘叫道:“臥槽,我忘了!!!”
江潮說:“你別怕,我已經叫人控制了李如淵了。”
白羅羅:“……”
江潮說:“喂?你怎麼不說話?”
白羅羅虛弱的說:“我隻是覺得這是個誤會,因為我其實安全的回來了,隻是忘記了那封郵件。”和李如淵玩的太愉快,他完全忘了有這麼一回事。
江潮沉默了會兒。
白羅羅有點虛。
江潮說:“但是你還是確定李如淵是異族對不對?他還可以控制影子?”
白羅羅:“……對。”
江潮說:“我知道了。”
白羅羅正想問你知道什麼了,就聽到江潮掛了電話。
白羅羅起了一身的冷汗,趕緊給李如淵打了個電話過去,哪知道電話卻打不通,也不知道李如淵是在做手術亦或者開會,把手機給關了。
白羅羅說:“……完了,我會不會被李如淵直接拖出去叉死。”
系統帶著哭腔比白羅羅還悲傷,說:“你會的,你會的。”
白羅羅絕望的說:“到時候記得幫我屏蔽一下痛覺。”
李如淵被警察帶走的那天,是個晴朗的下午,白羅羅站在門口,看著他被幾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帶走。
李如淵看到角落裡躲躲閃閃的白羅羅時,對著他露出白牙陰森森的笑容,那笑容看的白羅羅後背一涼,差點沒哭出聲。
但是最後李如淵什麼也沒說,轉身進了警車。
白羅羅看著警察呼嘯著離去,和他的慫系統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這一天下午,醫院炸開了鍋,都在謠傳李如淵做了什麼被帶走了。有人說有喜歡他的女人為他自殺了,有人說他惹上了不該惹的人,最離譜的一個說是他和人約著殉情女方死了他活著回來了。
而唯一知道真相的白羅羅,則全程無比認真的的掃著醫院的太平間,畢竟他想讓自己躺的地方幹淨一點。
傍晚的時候,白羅羅下班了,他走在寒風之中,心比腳下的雪還冷。
然而該來的事情比他想象中的來的還要更早一些,一輛車停在了白羅羅的身邊。
白羅羅偏過頭去,看到了熟悉的車牌號。
系統哭著說:“他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
白羅羅:“我他媽的也很想知道啊啊啊啊!!”
此時距離李如淵去警察局不過幾個小時,白羅羅在心裡想這個世界的警察效率都這麼快嗎?才幾個小時就放出來了?按照程序不應該先拘留個二十四小時再做打算嗎!
旁邊的車按了按喇叭,顯然是在催促白羅羅。
白羅羅說:“我去了系統,記得屏蔽痛覺的時候麻利點啊。”然後帶著可憐巴巴的表情,白羅羅灰溜溜的上了副駕駛室。
李如淵坐在車裡抽煙,他應該是不怎麼抽煙的人,因為平時和他站在一起都聞不到什麼煙味。但是今天他顯然抽了不止一根,因為車裡的煙灰缸已經擺了好多個煙頭。
李如淵說:“下班了?”
白羅羅沒敢看李如淵,低著頭慫成狗。
李如淵說:“怎麼不敢看我?”
白羅羅這才抬起頭,看向李如淵。
李如淵還在笑,隻是平時溫柔似水的笑容已經變成了皮笑肉不笑,他看著白羅羅道:“這會兒知道怕了?”
白羅羅:“……”我一直都很怕謝謝。
李如淵說:“現在膽子小,舉報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慫,描述的挺清楚嘛。”
隨著他的話語,本來還能露出點光線的車窗似乎被陰影遮蓋住了,整個車廂都陷入了黑暗。
系統比白羅羅還慫,抖著嗓音說:“別怕啊,我隨時屏蔽你的錯覺。”
白羅羅心想真是辛苦你了,不過那叫痛覺不叫錯覺。
車內完全黑了下來,白羅羅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他感到有東西順著自己的腳踝爬了上來,冷飕飕,涼冰冰,貼著皮膚一寸寸的往上。
李如淵的呼吸聲近在咫尺,他的語氣溫柔繾綣,卻又帶著點冰冷,他道:“我就在這裡把你整個都吃掉好不好?”
白羅羅呼吸都快要停止,他的下巴也被李如淵抬了起來,頸項被冰冷的手指摩挲著,那雙本該用來做手術的手此時卻仿佛充滿了殺意,好似下一刻就會拗斷白羅羅的脖子讓他喪命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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