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人扎堆說我壞話,我當沒聽到,還扣掉了她們不好好打掃衛生的操行分;
甚至在老師那裡,都是我的話可信度更高,老師還耳提面命,要她大度一點。
歐陽鶯恨得咬牙切齒,決定讓她那個練短跑的「哥」來給我教訓。
午休時,果然有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男生把我????堵在門口。
可惜他一句國罵還沒成型,便被我抡起書包,砸到了教室的監控S角。
當時條件不好,教室隻有前面一個監控,最後一排根本看不到。我用書包砸完還不解氣,又抡起凳子朝他身上打去,抵擋間,他自己的拳頭打到鼻梁,血濺當場。
四年級十幾個女生的白月光、歐陽鶯唯一的「哥」,哭哭啼啼進了辦公室,告了生平第一次狀。
而我一口咬定,鼻血是他自己不小心砸出來的,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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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慈愛地看了我一眼,揮手道:「走吧。」
然後按住他:
「你是不是還有好多課文沒背?
「反正流著鼻血也沒法訓練,在這兒把課文背了吧。」
從此,我一戰成名。
不過因為抵抗手段過於暴力,很多女生開始自發躲著我,以至於小學的最後三年,我隻交到了一個朋友——
智力有點障礙,但心地善良的同桌,莫思予。
14
在我轉來之前,莫思予是班裡女生的排擠對象。
她和同齡人比起來呆呆的,但智力又沒有低到要去特殊學校的地步;見了人會溫和地笑,覺得大家都是好人。
見我的第一天,她在桌下偷偷遞零食給我,小聲道:「新同桌好!」
但很可惜,她遞給我的零食,是辣條;
更可惜的是,那辣條還是打開的,香飄十裡。
沒等我糾結一下,辣條就整袋兒被班主任收走,莫思予還挨了一個腦瓜嘣兒:
「就知道吃!」
她縮著腦袋嘿嘿笑。
班裡女生嫌她笑得傻氣,課間也沒人和她說話。
我偶爾和她聊了兩句,就被前排提醒:「你和她說話會被傳染,變成傻子!」
「誰說的?」
「歐陽說的呀!」
我不屑地笑笑,並不理會。
——與其小小年紀拉幫結派,我寧可當個傻子。
歐陽鶯很會排擠人,她的手段不算暴力,但很惡心。誰要是得罪了她,她就不許所有人和對方說話,然後冷嘲熱諷:
「你變得和莫思予那個傻子一樣,沒人理你了!」
恐慌和孤立之下,得罪她的人會去欺負莫思予,以顯示自己和莫思予的不同,然後把這份「欺負」當作重回團體的投名狀。
不過,在我一戰成名後,這些人欺負莫思予就沒那麼方便了——
我像個門神一樣坐在莫思予旁邊,要想欺負她,得過我這關。
不過,後來因為父母工作調動,我轉到其他地方上初中,很難和莫思予聯系。
等再次聽到她消息的時候,就是她的S訊了。
15
現在,害S她的人坐在我對面,歇斯底裡道:
「你口口聲聲說我害S了那個智障,有證據嗎?!」
歐陽鶯脖子上的青筋都迸出來了,眼睛卻四處亂瞟,把心虛暴露無遺。
我在手機上調出視頻和截圖——
她帶著幾個女生,把莫思予推進廁所,扒光她的衣服,全程錄像。
她們大肆嘲笑,被扒光的裸體瑟瑟發抖,撬開的蚌肉合不上殼,手機拍攝的閃光燈是雪亮的刀。
莫思予梳得整齊的頭發被揪散,歐陽從頭皮處薅起她的劉海,把手機鏡頭硬生生懟到她臉上!
我無法想象,那時候她該有多無助、痛苦;
也根本不明白,人天生的憐弱心去了哪兒——她們為什麼那樣對莫思予?
歐陽鶯抓起我的手機,慌張砸出去:
「哪個賤人把這些發給你的!」
我冷眼看著她發瘋:「接著砸,我備份了。」
歐陽鶯扯著頭發,崩潰大喊:
「那個智障已經S了,你還想怎樣?
「從選秀開始你就針對我,這麼久還不放過我——
「為了一個莫思予,你報復我這麼久?
「你有病,啊?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想掐我脖子,卻被我制住,摁在牆邊:「我倒是想問問你,為什麼從小到大都不放過一個病人?」
歐陽鶯的面容癲狂、扭曲:
「她那副蠢樣兒,出來上什麼學?還和我考上同一所高中,住同一間宿舍!
「她也配——」
我厲聲罵道:
「你自己不學,她又那麼努力,有什麼奇怪?
「你怎麼不罵自己是個十足的廢物,智力正常還考得一塌糊塗?!」
歐陽鶯被罵得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低著頭,筋疲力盡地擺手:
「隨你怎麼說。
「當年這件事已經擺平了,她父母也給我籤了諒解書。
「你還想怎樣?」
16
五年前,她把莫思予被扒光的全程拍成視頻,幾乎沒打碼就上傳到空間,讓人隨意轉發、取笑。
後來不知是誰告訴她,這樣可能犯法:因為傳播了淫穢內容。
歐陽鶯火速刪除了視頻,但她一肚子壞水,還是想炫耀自己的「戰利品」。
莫思予受了刺激後一直休學在家,她竟借著探病的名義去了莫思予家,用自己的手機給莫思予的姥姥看這段視頻——
「如果自己家有個礙眼孩子,就讓她一直待在家,別出來丟人現眼!」
歐陽鶯惡狠狠地推搡以拾荒為生的瘦小阿婆,嘴裡不幹不淨:
「她要是再回學校,我有的是辦法讓她生不如S!」
上了年紀的阿婆氣得栽倒過去,一病不起,不久後就去世了。
莫思予沒人照顧,又失去了唯一疼愛自己的外婆,在絕望中上吊自盡。
一周後,苦命的祖孫倆才被鄰居發現;半個月後,莫思予在外地務工的父母趕回來,將她們下葬。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歐陽鶯害的,卻沒人敢主動給校方提供證據;歐陽鶯甚至搶走舍友的手機,挨個檢查誰存了視頻。
好在有一個舍友提前把視頻導到 U 盤裡,才留下了她的罪證。
——後來,就是她在節目組官博下留言說【歐陽鶯在高中時害S過一個女生】,確認了我的身份和動機後,她把視頻發給了我。
五年前,因為歐陽鶯的施壓,她沒敢交出視頻,為此愧疚難安。
現在能彌補一二,她輕松了不少。
當年校方對這件事的調查,終止於歐陽鶯把莫思予帶進衛生間,因為監控隻能拍到廁所門口。
莫思予的父母又拉橫幅,又上訪,學校礙於壓力,讓歐陽鶯父母拿二十萬來賠償。
拿到錢後,莫思予父母痛快籤了諒解書,再也沒回來過。
而歐陽鶯覺得待在學校沒意思,便主動退學,進了一家不錯的公司當練習生,準備出道當明星。
通過新聞知道這件事時,我已經跳級讀了大學。
確認S者是莫思予的那天,我遞交了轉專業申請,半學期後成功轉入傳媒系。
一年後,我通過了韓語 TOPIK5 級考試,申請到了交換生資格,到韓國交流學習。
那一年裡,我不斷尋找實習機會,跑了無數個綜藝、打歌現場——
隻要是和偶像相關的,我都去。
國內偶像行業不算成熟,肯定需要日韓等國的節目經驗。我的實習履歷,一定能讓我在歐陽鶯出道前,爬到比她更高的地方!
事實證明,我做對了。
17
歐陽鶯此刻癱坐在地,臉上淚痕未幹,不斷喃喃著「你還想怎樣」。
我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聲音冰冷:
「如果你不想我公開這段視頻,就必須答應三個條件。」
歐陽鶯抬眼,又恨又怕地盯著我。
「第一,你這輩子不許踏足演藝圈,不能出演任何電影、電視劇,也不許上電視節目。」
歐陽鶯閉眼,認命地點頭。
她本來也進不去了。
「第二,你要修繕莫思予和她姥姥的墓,在墓前給她磕九十九個頭,向她道歉!」
歐陽鶯的指甲掐進掌心,S咬著嘴唇,滿臉憤恨:「還有呢?」
我頓了頓。
「第三,你可以繼續直播帶貨,但是——
「每件選品的售價,不許超過 20 塊。」
換而言之,隻要她還做主播,這輩子都和高單價、高利潤的單品無緣了。
這個條件徹底激怒了歐陽鶯。
她尖叫道:
「去你 X 的條件,你以為我怕你啊!
「你發,你現在就發視頻!」
但看到我真的拿出備用手機開始編輯時,她又崩潰地抱住腦袋???,瑟縮著跪在我面前:
「我錯了……我錯了……我好不容易才擁有現在的人氣,才和鄔仕承有了穩定的聯系……」
見我不為所動,她開始又哭又罵:
「你一定要這樣逼我?
「難道犯了錯的人,就該永遠待在地獄裡?!」
我揮開她抓住我褲腿的手。
「對。」
她被我話裡的斬釘截鐵鎮住一瞬,連哭都忘了。
「你犯的錯,害S了無辜的人。
「哪怕法律已經無法追究你的責任,我卻不會放過你——
「莫思予什麼都沒做錯,卻被你逼S!我斷了你的職業生涯又怎樣?
「世界上還有萬千種職業讓你選擇,有三百六十行讓你腳踏實地自力更生的路,你為什麼非得當網紅明星?
「你覺得自己這攤爛泥,有資格鋪開在公眾眼皮子底下嗎?」
我雙目通紅,抓著她的領子狠狠搖晃:
「你配嗎?」
18
莫思予的墓前,歐陽鶯一下一下叩著頭。
我在旁邊,回想著視頻裡她辱罵莫思予的話:
「你以為凌爭鳴那個賤人能保護你?從小到大,除了那個傻 X,誰拿正眼看你!
「現在那個賤人早都走了,我把你的頭按到便池裡也沒人管!
「看看你身上的破爛兒,都是那個窮酸外婆撿的吧?
「你身上有一件超過二十塊的東西嗎?掏出來給我看看!」
我忽然笑出聲來。
「你現在明白沒有,為什麼我不許你賣二十塊以上的東西?」
歐陽鶯不間斷地磕著頭,牙齒緊緊咬著,發?ū??出不甘到抽搐的氣音。
我撫摸上那塊新立的墓碑。
「思予,我是同桌,來看你了。
「你曾經說想活到九十九歲,卻被逼S了。我讓兇手來給你磕九十九次頭,如果有下輩子,希望你別再遇到這個畜生,能好好活到老。」
歐陽鶯磕完頭,在墓前站了兩秒,看起來有些失心瘋。
她想朝墓碑吐口水,被我扇了一巴掌。
我其實知道,她沒有真的認錯。
如果不是因為我更強,又設下陷阱、抓住了她的把柄,她絕對不會在這裡磕頭道歉。
這個人從根子上就是爛的——她把所有女人當競爭對手,把所有男人當依附對象。
她喜歡抱團,排擠那些陷入不利境地的人:比如插班來的我,比如患病且和姥姥相依為命的莫思予。
她沒有同情心和同理心,永遠學不會換位思考。
對這種人,講道理是不管用的,隻能一次次把她打服,將她踩到泥裡,不要讓她再來惡心人!
我居高臨下看著她:
「滾吧。
「以後要是做不到答應的事,我會讓所有人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
19
我讓助理關注著歐陽鶯的動向,興致來了, 會問問她的近況。
聽說她最近在直播間裡瘋瘋癲癲,選的品也很耐人尋味:
9.9 的鎢絲燈泡,12.9 的烏梅子醬,15.9 的烏鴉玩偶,還有 19.9 三包的烏冬面——
都繞不開一個「鄔」字。
直播間的人問她怎麼賣這麼便宜的東西,她笑嘻嘻說:「給家人們送福利呀!」
鄔仕承知道後覺得跌份兒,也早厭倦了她的S纏爛打,幹脆把她拉黑了。
我真的親手把歐陽鶯按到了泥裡,看她姿態狼狽地掙扎。
再一次聽到她消息,已經是在社會新聞裡了——
她用自帶的大杯去咖啡店裡買冰美, 卻因為咖啡師按照流程, 先做了線上單而破防。
咖啡師好言好語地解釋:自帶杯子來店裡買咖啡屬於優惠活動,優先級比普通點單靠後, 需要等一等。
「如果您有急事, 我先幫您退掉 20 元的費用, 之後您有空再來消費, 好嗎?」
不知這句話裡哪個字眼觸到了歐陽鶯的神經,她開始破口大罵, 用詞不堪入耳、極盡侮辱:
「什麼狗東西!知不知道顧客就是上帝啊!
「我缺那一點點錢?你他 X 看不起誰!
「要你退,要你退,你個狗眼看人低的——」
咖啡師忍無可忍,拿起半杯咖啡粉,毫不客氣地朝她臉上潑去。
圍觀顧客和監控記錄下了全過程。
歐陽鶯去網上賣慘,說自己作為消費者被店員暴力對待, 卻不想網友看了視頻和監控後, 沒有任何人站在她這邊。
反而是她沒有素質的辱罵、一點就炸的心態,暴露了她如今有多可悲, 竟然需要靠為難服務人員來獲得一點所謂「尊嚴」。
真是報應不爽。畢竟,她曾經那樣狠辣地剝奪過別人的尊嚴。
一時間, 網上全是罵她的人, 霸凌舊聞也被翻出;就連當年選秀節目組的官博都來湊熱鬧,點贊了歐陽鶯素質低的帖子。
她賣貨也越發困難。
直播間裡人頭攢動, 卻都是來罵人的;賣力吆喝了半天, 一個下單的人都沒有。
現在,她一個人帶著孩子, 容色漸漸衰損, 還沒有任何傍身的技能。
她的未來是什麼樣子,不難想象。
看完關於她的新聞, 我合上電腦,捏了捏鼻梁, 下樓去散步。
如今我住的花園洋房綠化很好, 到處都是花草樹木。
走到一棵樹下,我看到枝杈上結著蛛網。一隻飛蛾撞在上面,竟然很沒危機感地倚著蛛網產卵。
我取出一張手帕紙, 隔著蛛網, 把蛾子和卵都捏在其中, 毫不猶豫地摩擦、碾碎。
蛾子S無全屍,紙上留下明亮的磷粉。
我的手上落了幾截斷裂的蛛絲,仿佛就在剛剛, 我用這隱秘而危險的線,撥弄過誰的命運。
看著蛛絲,我默默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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