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張秀華和李建臉上都有些不對勁。
我一下子就猜出她肯定說謊了。
傻子不會莫名其妙就S了。
大嫂雖然懦弱,但也不可能會跟人跑。
他們不承認,但我卻清楚,隻怕傻子和大嫂就是被這兩人合伙害S的。
上輩子我就知道。
李建是個惡鬼。
他連自己親弟弟的老婆都覬覦。
那時候我在李家不僅要受婆婆的欺負,還要時時刻刻提防著李建對我動手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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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唯一會護著我的人就是傻子。
「媽,不準打燕子!大哥也,也不準欺負燕子。」
傻子雖然傻,但也知道我是他媳婦,要保護我。
如果沒有傻子,可能不等張秀華來S我,我早就S了。
張秀華還在得意自己改嫁,不用跟著傻子過日子。
但她不知道,傻子和大嫂可能是她在李家唯一的救贖。
現在他們S了,張秀華往後的日子隻會更難。
5
張秀華有上輩子的記憶,她這輩子模仿我,也在養豬。
國家鼓勵創業,這次學校邀請了許多創業先進人員。
張秀華就是其中之一。
前世我也曾被邀請,隻是那時候的張秀華已經被退學了。
她被退學後走投無路,據說又去找過那個知青,沒想到卻被人當作瘋子趕了出來。
這輩子張秀華成了受邀前來演講的女企業家,而我是學校的志願者。
布置完會場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突然前來的張秀華攔住。
「這輩子我是女企業家,我來你們學校演講你都得給我端茶倒水,張厭你一定很恨我吧!」
「這樣的好日子你上輩子已經過過了不是嗎?隻是那時候你S心眼非要守著個傻子過日子,而我現在不僅是女企業家還改嫁了。」
「等過段時間養豬場擴大,就輪到我作為女企業家上報紙,被中央的領導點名表揚了。」
「張厭,這輩子我一定會比你上輩子過得還要好。」
「你就好好在首都大學被柳淑君她們欺負,最後落得個退學的下場吧!」
張秀華得意看著我。
我看了她一眼,又轉頭看向教室外。
果然,外面站著李建,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張秀華。
李建不是陪她來演講的,而是李婆子特意派來監視張秀華的。
就像上輩子,我來首都演講,李建也跟著一起來了。
那時候他也是這樣時時刻刻緊盯著我,生怕我跑了。
我不願跟張秀華多說,繞過她準備離開。
可張秀華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我。
她拉住我,大喊:「同學,你看見我的包了嗎?」
原本站在教室外面的人聽見聲響都湊了過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張秀華再次大聲重申:「同學你看見我的包了嗎?我剛才就放在那個桌上。」
「會場就我們兩人,你是不是不小心把我包放去其他地方了?」
「裡面裝著我的發言稿和兩百塊現金。」
我皺了皺眉,開始回憶張秀華剛進教室時的情景。
記憶中她進教室的時候身上並沒有挎包。
我記憶很好,不可能會記錯。
所以她是打算無中生有,栽贓我?
圍觀的人看我的眼神逐漸變了:「想不到首都大學還有這種人。」
「看她那身打扮還不一定是咱們學校的人呢?說不定就是社會上的闲散人員,專門混進我們學校偷東西的。」
這些議論聲助長了張秀華的氣焰。
她看著我:「同學,你一定知道我的包在哪裡對嗎,你可以把我的包還給我嗎?」
張秀華很會說話,三言兩語就已經給我扣實了小偷的帽子。
這時連一直站在外面的李建也進來了。
他瞪著我:「你偷了我媳婦兒的包?還給我,不然打S你!」
未開明的野蠻人不懂現代社會的規則。
威脅人也是用最原始的手段。
「張厭,發生什麼事了?」柳淑君才過來,她站在窗外,伸著腦袋問我。
我還沒說話,張秀華便搶先開口。
「小同學,這位叫張厭的同學偷了我的包,裡面有我明天的發言稿和兩百塊錢。」
張秀華抹了抹眼角:「你能幫幫我嗎?我隻希望她把發言稿還給我,兩百塊錢我都可以不要了。」
「要!兩百塊錢我們也要!」張秀華說完,李建急忙道。
站在外面的柳淑君皺了皺眉,扒開人群擠進來。
「張厭。」
我被柳淑君吸引,沒注意到張秀華什麼時候挨這麼近。
她幾乎是貼著我的身體,叫我名字時壓著聲音。
「這輩子你也沒少被柳淑君欺負吧,我記得她最討厭你這種鄉下人。」
「上輩子我不過是偷了她一支口紅,她就要打斷我的手。」
「你猜她知道你偷了我的包,會怎麼對你?」
張秀華話音剛落,柳淑君就已經走到我們面前。
她看見我和張秀華貼得很近。
先是皺眉將我拉向她。
柳淑君似乎真的很生氣,她蹙著秀眉。
「張厭,你跟她這種人貼這麼近幹嗎?」柳淑君嫌棄瞅了眼張秀華。
「她身上臭S了,不知道有多少細菌病毒。你離她遠點。」
張秀華愣住。
柳淑君對我的態度,似乎跟她想象的不一樣。
「同學,張厭偷了我的包,裡面有我的發言稿和兩百塊錢!」
柳淑君這才看向張秀華。
「叫誰同學呢?張厭不可能偷東西,這裡是首都大學,沒人看得上你的發言稿和兩百塊錢。」
「況且你過來的時候我跟我朋友在路上碰見過你,當時我們說你打扮得真土,你從頭到腳,從頭發絲到你這雙塑料涼鞋我們都看了個遍,根本沒見你挎包。」
說完,柳淑君轉向教室外:「對吧,她當時身上根本沒包。」
站在窗戶口的女生點頭:「我作證,她來教室根本沒帶包!她誣陷張厭同學!」
張秀華嘴唇不停蠕動,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半天才聽見她小聲問柳淑君:「你不討厭張厭嗎?你不是最討厭她這種鄉下人嗎?」
柳淑君翻了個白眼:「大媽,我為什麼要討厭張厭?」
「她可是我們學校的第一名,以後要為學校和國家爭光的,她跟其他人能一樣嗎?」
張秀華不敢置信地看向我:「第一名?」
她還要說什麼,但被柳淑君不耐煩地打斷:「你別說話了,你一說話就一股子豬屎味兒。」
話一出,看熱鬧的人吸吸鼻子,嫌棄地用手扇了扇。
張秀華愛面子。
漲紅著一張臉,氣急敗壞道:「我可是你們學校邀請來演講的,你們就是這麼對待貴賓的嗎?」
「你們學校領導呢?我要見你們領導!」
她吵吵嚷嚷,沒一會兒真把校領導鬧過來了。
領導因為張秀華受邀企業家的身份,對她很是禮貌恭敬。
於是張秀華被柳淑君壓下去的氣焰再次爆發。
「領導你們可是高校!我要你們開除張厭這種手腳不幹淨的學生!」
「馬上開除!不然明天我接受報社採訪時就說你們首都大學校風不正,專門培養小偷!」
6
「誰是小偷?」
張秀華話音剛落,柳淑君的朋友已經扒開人群擠進來。
她將手裡的布包丟到張秀華腳邊:「這是你的包吧?」
「你,你在哪裡找到的?」張秀華徹底傻眼了。
「你們是一伙的,你們肯定是一伙的!」
「剛才我帶人去你住的房間裡找到的,好幾個人跟我一起去的呢,大家都看見我是在你房間找到包的。」
之前還看見她站在窗口,誰都沒注意到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她說完,身後七八個人也跟著附和:「就是,我們一起去的,大家都看見你包就在你自己房間裡。」
柳淑君抱著雙臂,冷笑:「你也別抵賴了,那麼多人都看著呢!」
張秀華啞口無言。
一直站在她身後的李建扯了扯她的衣服,表情是在責怪她。
聽見有人說報警後。
張秀華才訕笑兩聲:「也許真是我忘了自己沒帶包。」
她看著學校領導:「今天這事就算了,孩子們還小不懂事。」
「對,您說得對,孩子們小不懂事。」領導笑道。
「但您可不是小孩子了,你誤會了我們張厭同學難道不該道歉嗎?」
我沒想到,之前還在對張秀華連連道歉的領導此刻居然會向著我。
張秀華的臉瞬間黑了。
「你要我跟她道歉?」
校領導臉上掛著笑,說話的語氣很緩,態度卻很強硬。
「您是大人了,做錯了事,道歉是應該的。」
周圍的人也異口同聲地喊著:「道歉!道歉!道歉!」
李建恨了張秀華一眼,拋下她先走了:「別給我惹事,回去再收拾你。」
「趕快道歉,我在門外等你。」
周秀華似乎想到了什麼,身體瑟縮了一下。
她看著我,不甘地開口:「對不起。」
說完,她便落荒而逃。
我轉身看著窗外的李建像拎小雞一樣拎著張秀華快步向前。
張秀華剛好轉頭,眼神與我對視上。
那一眼的情緒很鮮明,是濃烈的恨意。
就跟上輩子她S我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明明我和張秀華鮮少接觸,我想不通她為什麼這麼恨我。
「......」
晚上從圖書館出來,回寢室的路上又碰見了張秀華。
她從黑暗中突然衝向我。
「張厭你別得意,你遲早會落到我手裡。」
「你不是問我傻子是怎麼S的嗎?你一定想不到傻子也重生了吧?」
「那個傻子居然說你才是他媳婦,他嫌棄我!他一個傻子憑什麼嫌棄我?所以我就把他S了。」
我沒想到她特意等在這裡就是為了告訴我是她S了傻子。
我也沒想到傻子居然也重生了。
「傻子打過你嗎?他欺負過你嗎?」我問。
「沒有,李老婆子打我時傻子還讓他媽別打了,可有什麼用啊?他不願意碰我!他嫌棄我!他就該S。」
一個下午的時間,我不知道張秀華經歷了什麼。
但現在她的精神狀態明顯很不好。
最後是李建找過來,將張秀華帶走。
走的時候張秀華說:「張厭,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會落到我手裡的張厭,你等著。」
張秀華說這話的時候,我並未放在心上。
隻是沒想到,沒過多久,我就真落她手裡了。
7
「張厭,你不再考慮考慮嗎?」
柳淑君還在勸我。
「不考慮了,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肯定是要回去的。」
因為那裡還有人在等我。
學校有支教項目,我在支教地區上看到徐山溝時就立即主動申請要去那裡。
校領導和柳淑君輪番來勸我。
「學校給你安排了其他任務,你沒必要去鄉下吃苦。」柳淑君還想說服我。
「再說之前那個張秀華就是徐山溝的人,這才過多久你就主動送上去,她報復你怎麼辦?」
「徐山溝那麼遠,我又保護不了你。她畢竟是當地企業家,強龍都難壓地頭蛇,你又是一個女孩子。」
我知道,柳淑君是在擔心我。
但我也有我不得不去的理由。
上輩子在外人眼裡我是風光無限的女企業家,可關上門李老婆子從沒把我當人看待。
傻子活著的時候還好,他畢竟是李老婆子的親兒子,有他護著我,我能少吃很多苦頭。
但在傻子身體不好,沒多久就病S了。
傻子S後的第二天,李建就跟李老婆子提出要我改嫁給他。
「那S婆娘肚子不爭氣,自打生了春兒那S丫頭片子後肚子就一直沒動靜。」
「正好現在傻子S了,張厭改嫁給我,給我生個兒子傳宗接代。」
李老婆子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我不願意,他們就把我關在屋裡,用絕食的方式逼我妥協。
在我快餓S的時候,是李建的老婆,大嫂救了我。
大嫂一向軟弱,我也沒想到她居然敢來救我。
大嫂說:「我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你跑出去了就能活命。」
「我放你走,我求你把我的春兒也一起帶走。」
大嫂哭著給我磕頭:「你不願意從了李建,他們就要拿春兒去給李建換媳婦兒回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是春兒的親爸,他怎麼能這麼做?」
說完這話,我忽然想到張秀華也是我的親媽,可她不一樣也賣了我嗎?
在這個年代,尤其我們這種偏遠山村,用女兒換彩禮簡直太正常不過。
我想了想又問:「上個月我們才賣了豬,他們有錢給彩禮,為什麼還要用春兒去換?」
大嫂眼裡滿是恨意:「上個月是李建去城裡賣的豬,他剛賣完就被人拉去賭。」
「全輸完了,一分都沒剩!」
說完,大嫂顫抖著將一捆錢塞給我:「這些錢你拿著路上用,你們去城裡坐火車走,去大城市,以後都別回來。」
「我知道就算你從了李建,春兒以後也逃不過被他們拿去換彩禮的命運。」
「隻有你帶她走,我的春兒以後才不會過我過過的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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