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谷建的時候,他隻剩一條腿了,剩下的一條腿現在也布滿了血淋淋的傷口。
“他欠了多少錢?”
“不多不少,八千萬。”
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我沒有那麼多錢,給我點時間。”
那時候我剛認識傅競琰不久,走在大街上就被要債的綁了,我跪著求他們放過我,“我已經把錢給谷建了,你們去找他啊!”
“你是把錢給他了,他可沒把錢給我們!”
見我手機裡、卡裡一分錢都沒了他們惱羞成怒:“谷建倒是生了個好女兒啊,長得那麼漂亮,不如讓哥哥我爽一爽考慮給你打個折?”
幸好最後傅競琰找到了我,他把我緊緊抱在懷裡,眼神裡透出濃濃的S意,“錢我找人匯給你,以後別再讓我在港城看見你們幾個,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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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面對這些人,光還錢是不夠的,他們一旦知道你的電話和住址就會像附骨之蛆一般,無論走到哪兒,他們都能找到你。
幾年前的那伙人和今天的完全不能相提並論,他們不僅找到了谷建,打傷了他,還找到了我。
要想徹底擺脫他們,我能求助的隻有蕭明珩和傅競琰。
“小絮!小絮!你救救爸爸!你救救爸爸啊!”
睡夢中被驚醒,臨走時谷建的哭號在耳邊一直回蕩。
我換了套衣服,直接開車去了傅競琰家。
傅競琰餘氣未消:“上午還說要跟我一刀兩斷,現在就按捺不住了?”
我面無表情地解開風衣,露出了裡面性感的內衣。
傅競琰愣了愣,起身幫我穿好風衣:“誰欺負你了?”
我沒作聲,隻是一個勁地流著眼淚,我倔強地不去看他:“幫幫我。”
“我幫你。”
12、
“現在城裡人太會玩了,你學學人家谷絮,怎麼把咱們港城二少像玩狗一樣玩?”
“我學不來,他們也不嫌髒。”
“不是說傅競琰和蕭明珩是S對頭嗎?一隻破鞋你穿完了我穿,我穿完了你接著穿,真是沒眼看。”
我走出電梯,把難聽的話留在了背後,走到傅競琰的VIP包廂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怎麼臉色不太好看?”
“沒事。”
拍賣場每間VIP包廂前都是一塊巨大的玻璃,蕭明珩帶著秦蝶書走進了我們對面的包廂,自然也看到了我和傅競琰。
傅競琰把我拉到他身上,低頭吻了下來,他挑釁似的睜著眼看著對面的蕭明珩,我也很自覺的帖他更緊了些。
最後是傅競琰叫停的,“再親我要忍不住了”,他揉了揉我的耳垂“剛剛親得很好,晚上回去再給我演示一遍。”
蕭明珩的眼神數次停在我身上,我卻看了好幾眼他身旁的秦蝶書。
長得溫婉可愛,可是眼神卻空得可怕。
“秦蝶書怎麼了?”
“蕭明珩的青梅竹馬,當年為了救蕭明珩被車撞了。爸媽公司倒閉急著躲債沒怎麼做檢查就帶她離開港城了,找到的時候已經不認識人了。”
傅競琰單手掌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和我十指緊扣。
他看了眼後座滿滿放了一排的拍品,對我說:“你的彩禮。”
我貼過去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傅競琰居然臉紅了。
這個吻也有幾分真心吧,算是感謝他幫我擺平谷建的爛事。
傅競琰不僅還清了谷建欠的債,還找人把他送出國了。
正常來說,這輩子谷建都不會出現在我面前了。
傅競琰跟我求婚,我答應了。
他又像上一次一樣昭告了全世界,店員拿著純手工定制的婚紗在我身上比比畫畫,透過櫥窗,我看到了蕭明珩。
隻是路過吧。
試完婚紗四個小時已經過去了,我出門的時候蕭明珩還在店外。
我朝他笑笑,轉身向反方向走去。
他追了上來:“阿絮,能聊聊嗎?”
13、
“你要跟傅競琰結婚了?”
我認真回答著他的明知故問:“是”,我拿起咖啡,手上鴿子蛋那麼大的鑽戒刺痛了蕭明珩。
“阿絮,我這個人不喜歡繞彎子。不要跟傅競琰結婚,回到我身邊,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我能給你的他不一定給的了。”
蕭明珩還是很了解我的,知道談感情沒用,上來就談條件。
“我說了,我不當小三。”
“我不會娶蝶書的。她現在的心智相當於一個5歲的小孩子,隻認識我一個人。
她是為了救我才變成這樣的。”
“我找了她整整十七年。在遇見你之前,我拼命工作強迫自己不去想她,一天都不敢停下來。一開始,我也隻是想幫你渡過難關,可我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你,我所有的原則和堅持都灰飛煙滅了。”
“直到你離開我的那天,回到家看到你留下的那張卡,我才意識到我愛上你了。”
“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好嗎?至於蝶書,我會好好安頓她,養著她。”
我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蕭明珩眉頭皺了皺卻沒說什麼。
“你說到做到?”
“是。”
我蹺起二郎腿:“那你來搶婚吧。婚禮那天,你來我就跟你走。”
我在蕭明珩思索的時候,起身離開了。
我並沒有為他和秦蝶書的故事感動,也不關心他是不是真的愛我,我隻想看看他能為我豁出去到什麼程度,以及想讓這場戲更加精彩一點。
14、
我穿著傅競琰7位數買的婚紗,戴著全港城僅此一枚的鑽戒,款款出現在傅競琰面前。
雖然看我穿過好幾次了,此刻他還是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牽起我的手,在戒指上落下一個吻。這顆鑽是傅競琰去拍賣會的真正目的,傅競琰給它起名叫“真愛”。
我踮起腳吻他,他剛想深入卻被我推開:“行啦,妝別給我親花了。”
他捏了捏我的臉:“晚上親S你。”
我笑著把他推出去,“好了好了,我要戴頭紗了,你也去準備準備吧。”
過了幾分鍾,我收到了一筆六千萬的轉賬。
我滿意地在鏡子面前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妝容。
宋知意,戲臺子搭好了,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婚禮進行曲緩緩地放著,現場港城的名門望族都在翹首以盼。
倒不是因為他們真心祝福我和傅競琰,而是實在太想看看被蕭明珩玩完還能讓傅競琰忍住惡心娶回家的到底是什麼貨色。
可音樂放了半天,卻也不見新郎新娘登場,司儀趕忙出來念了一大段臺詞,就在音樂戛然而止的瞬間,西裝革履的蕭明珩從大門走了進來。
【蕭明珩?他來幹什麼?這兩口子結婚還請前男友?】
【天爺呀,這是什麼鬼熱鬧。】
蕭明珩在現場看了一圈又朝休息室跑來,他衝進新娘休息間,也沒看到他要找的人。
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毫不猶豫地扔出了窗外。笑著對身旁駕駛著直升飛機的男人說:“你輸了,轉賬。”
方嘯拿起手機點了幾下利落轉賬:財迷”,方嘯不慌不忙地操縱著飛機,“這蕭明珩居然真能為了你做到這個地步,我對你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不管蕭明珩怎麼打,始終都是無人接聽。
就在蕭明珩來搶婚的前半個小時,我戴起耳機聽著傅競琰房間的一舉一動。
“你幫我看看領帶是正的嗎?”
“我背後皺了眉,看看,剛剛坐了一會兒。”
“少爺!少爺!宋小姐服藥自S了!”
“你說什麼!”
“你們誰告訴她我今天結婚了嗎?否則知意怎麼會突然尋S?”
“沒有啊…”
“不行,我不能再丟下谷絮了…”
……
那邊隻沉默了一分鍾,傅競琰突然開口:“你想辦法幫我推遲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
然後從會場後門開車走了。
你看吧,辜負你的人不會隻辜負你一次。
15、
我緊隨其後,驅車來到我和方嘯約定的地方。
方嘯戴著飛行眼鏡,螺旋槳的風吹起他的額發,帥得很耀眼。
他朝我勾勾唇,伸出手:“上來吧,公主。”
我摘下頭紗也扔出窗外,方嘯陰陽怪氣道:“這麼貴的婚紗別丟了呀,敗家娘兒們。”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方總,方少爺,搞清楚,現在是你在追我,我還沒答應你呢。”
“你不答應我,我換個姑娘追就完事了唄。”
我指著前方:“謝謝滴滴打機的方師傅,喏,前面把我放下。”
方嘯投降:“好好好說不過你,誰叫我是妻管嚴聖體,給你轉了點零花錢,別生氣。”
我看著轉賬記錄上的一長串的0笑出了聲:“自願贈予?挺細節的嘛。”
“追人哥們兒必須投其所好啊,你愛錢,我有錢,約等於你愛我,你都愛我了,做我女朋友那不是早晚的事兒嗎。”
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拿起他幫我準備的新手機,點開社交平臺上的一段視頻。
氣喘籲籲的傅競琰和蕭明珩撞了個正著。
“阿絮呢?”
“我結婚,你來幹嗎?”
蕭明珩拽起傅競琰的領子:“我問你阿絮呢?”
傅競琰才反應過來似的,他大喊我的名字,那個曾經他誇贊過無數次的名字。可是就算找遍了整個港城也再也找不到我了。
因為此刻的我已經到海市了。
見完谷建的那天,開車回家的時候我想了很久。
其實我身上的錢剛好夠還掉谷建的賭債,但是讓這些人包括谷建永遠從我生活裡消失,我做不到,可是蕭明珩和傅競琰做得到。
為什麼最後還是選了傅競琰呢,或許是因為我真的愛過他,而蕭明珩卻不欠我什麼。
從回到他身邊的那一刻,我就在計劃著離開。
我開始著手變賣手上的不動產,包括傅競琰和蕭明珩送給我的那兩套房子。
本來傅競琰跟我求婚挺讓我煩惱的,我以為他來真的,我反倒不好抽身了。
但有一天我收到了宋知意寄來的信,我才知道原來傅競琰說的安頓就是說服了宋知意做他的“秘密情人”。
他把她養在他郊外的一棟房子裡,像豢養一隻金絲雀一樣。
那一刻,我如釋重負。
16、
宋知意會答應傅競琰就是因為她以為在傅競琰心裡她還是最重要的,畢竟他每一次都毫不猶豫地丟下我選擇了她,每一次。
我不需要證明傅競琰真的愛我比愛宋知意更多,我隻需要把傅競琰給我買的禮物,鑽戒、婚紗,我們一起拍的婚紗照,他幫我煮五紅湯,幫我買夜宵的照片拿到宋知意面前。
不患寡而患不均這個道理在這裡同樣適用。
他明明更愛她,可她卻隻能做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另一個女人享受著明明該她享受的一切。
隻要宋知意的心防出現一絲裂痕,就會無限擴大破出一個口子。
她的信不足以讓我傷心或難過,因為我的心早已裂得不成樣子坍塌成一片廢墟了,但我的信卻可以讓深愛傅競琰的她懷疑他對她的感情。
蕭明珩會來找我是我沒想到的,聽完他那一番話,我隻覺得他本質上被傅競琰更加不堪,所以臨時決定把他拉進這場鬧劇。
從會場出來後我就把替谷建還的債轉回給了傅競琰,然後了注銷賬戶。
落地後,方嘯打趣地說:“欠我那麼大一個人情,不以身相許可還不了啊。”
我轉身又爬上飛機:“那你把我送回去吧。”
“哎哎哎,我開玩笑的。那請我吃個飯總可以吧。”
我聳聳肩:“可以啊,不過我有點窮,隻能在火鍋、麻辣燙和燒烤裡選。”
方嘯不解:“我不是剛轉了錢給你嗎?”
“得存起來,那個不納入我的可支配額度裡。我窮怕了,所以必須存錢我才會有安全感。”
一抹心疼在方嘯的眼睛裡轉瞬即逝,然後又恢復了那個玩世不恭的渾樣:“必須吃最貴的火鍋,我去開車,你去換衣服。要不然穿著婚紗在街上逛,別人以為我男小三呢。”
“走吧,找個商場買去。”
方嘯抓起我的手腕帶我去了車庫,後備箱打開是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
我和方嘯是在我去左岸酒吧等傅競琰的那天認識的,我點了一杯酒在那裡坐了很久。
他厚臉皮地坐了過來:“你有男朋友嗎?”
?
“沒有的話,我想追你。”
我沒搭理他,他又自顧自地向我搭話:“有什麼愛好嗎?”
“愛好:錢。”
我不想理會他,隻想把他嚇走。
他一拍桌子:“太好了,我有的是錢。”
火鍋店裡,方嘯非要跟我坐在一邊,我不耐煩地推他,他S乞白賴的不走。
我沒理他自顧自地開始吃,吃第一口才發現店員往佐料裡面加了香菜,轉頭方嘯端了一碗不加香菜的蘸料給我。
“你怎麼知道?”
“那天在酒吧裡,你把春光乍泄裡面的香菜挑出來了。”
鬼啊,誰知道一個雞尾酒裡會放香菜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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