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紀澤銘苦笑出聲,張著嘴想要把這些年的委屈都告訴他。
可是一開口卻噴了紀澤銘一臉血。
看著狼狽憤怒的紀澤銘,我悲悽又好笑的開口,“紀澤銘,我快S了。”
4
紀澤銘惡狠狠的甩開我的手,“洛桑晚你簡直無藥可救。”
我垂眸看著還在滲血的手背,悽涼的扯了扯嘴角。
是啊,我確實已經無藥可救了。
淋巴癌晚期,必S無疑了。
我捏了捏拳頭,仰頭對上紀澤銘那雙陰沉的臉,“你走吧,以後都不要再來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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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澤銘厭惡的蹭掉臉上的血跡,“苦肉計這一招對我已經不管用了,我看你能在醫院裡待多久。”
聽著被重重摔上的病房門,我虛脫一般的大口喘息著。
他總是以為我在鬧,我在用苦肉計挽留他。
可隻要他多看一眼,就能看到床頭櫃上的檢查報告單。
他就會知道,我不僅流產了還得了癌症。
可是他連多一眼都不願意浪費在我身上。
“咳咳咳……”
我劇烈的咳嗽著,血噴了滿床。
看著白色床單上炸開的血花,我痛苦的將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
“為什麼不和紀澤銘說清楚?”
我迷糊的抬頭,看著穿著白大褂的唐景逸,扯開嘴角笑出了聲,“你的朋友你清楚。他不相信的事情,就算你把證據擺在他面前,他也會覺得那是我們串通好的。”
“況且,他已經找到更喜歡的女人了,我也不必再守著當年的承諾,繼續留在他身邊了。”
我疲憊的垂著眼眸,聲音低的好像隻有我自己能聽到,“當年的承諾隻有我一個人遵守了,紀澤銘他失約了……”
我昏昏沉沉的誰了很久,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
看著紀澤銘十幾通的未接電話,我心裡竟然有些暗爽。
這些年向來都是我找不見他,像他這樣瘋狂的給我打電話,我倒是第一次見。
門外突然有聲響,我轉頭就對上了紀澤銘那雙要S人的眼睛。
他疾步朝著我走了過來,將一張A4紙丟在了我臉上,“這次算你贏了。”
“我已經撤銷了離婚申請,你滿意了吧。”
看著掉在我面前的撤銷申請,我掙扎著坐起身,氣憤的質問,“你為什麼要撤銷?”
“我好不容易才和你離婚,你為什麼要自作主張?”
紀澤銘擰著眉頭看著我,神色陰沉,“你什麼意思?你真的想要和我離婚?”
我嘲諷的笑出了聲,聲音啞的厲害,“我每一次都是真的想要和你離婚,是你自己自作多情,覺得我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才一次又一次的搞出那麼多的事情。”
“紀澤銘,這次就當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和我離婚吧。”
我想幹幹淨淨的走,不想連S了都掛著紀澤銘的姓。
紀澤銘冷笑出聲,彎腰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想離婚?你做夢,和我回家。”
我無力的掙扎著,渾身疼得冷汗直流。
豆大的汗珠順著我的臉頰往下流。
我痛苦的抓著紀澤銘的手臂,聲音嗚咽,“求你,放過我……”
紀澤銘緊張的看著我,“洛桑晚,你別裝,你……”
“紀澤銘你在幹什麼!”
唐景逸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憤怒的將剛打好的單子摔在了紀澤銘的臉上,“她都快S了,你為什麼還要折磨她。”
5
紀澤銘怔愣的看著唐景逸,小心的將我放在了病床上,轉頭對著唐景逸大罵,“你他媽的放屁,她每年做體檢,她得了什麼病我會不知道?”
“你少和她串通一氣欺騙我。”
“ 唐景逸我警告你,洛桑晚是我老婆,就算你再怎麼喜歡也沒用。”
唐景逸憤怒的瞪著紀澤銘,一拳砸在了紀澤銘的臉上,“你還有臉說,半年前,她檢查報告單出來的時候,我第一時間給你打了電話。”
“當時你在陪葉皎皎過生日,你說所有的事情都不如葉皎皎重要,讓我晚點再聯系你。”
“三個月前,我曾經試圖再提醒你一次,你呢,又在陪葉皎皎。”
“你總說你和葉皎皎沒關系,你是因為葉霜才迫不得已照顧她的。”
“可實際上,你們他媽的除了沒上過床,什麼事情沒做過!”
唐景逸彎腰將地上的報告單撿了起來,用力的拍在紀澤銘的臉上,“看清楚了,淋巴癌晚期,沒得救了。”
紀澤銘捏著檢查報告單,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他幾步衝到我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怎麼會得癌?”
“這些年每年你都有體檢的,為什麼知道得癌以後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如果你告訴我……”
我冷漠的打斷了紀澤銘的話,“告訴了。”
“可是你說我在鬧,在和葉皎皎爭風吃醋。”
“你讓我大度一些,不要用這些下流的手段引起你的注意。”
紀澤銘伸手抓住我的手,拼命的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沒有不關心你,我隻是覺得你是因為葉皎皎說謊騙我的。”
“我知道你不喜歡葉皎皎,五年前我是為了救她,才導致你流產,再也不能懷孕。”
“可是她是葉霜的妹妹,我不能不管她,所以我才那麼護著她的。”
“我對不起你,是我忽略了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一定找最好的醫生,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紀澤銘哽咽的看著我,眼角泛紅,像極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樣子。
我爸媽沒S的時候,我參加過紀澤銘的生日宴會。
那天他穿的老氣橫秋像個老頭。
他垮著臉跟在他爸媽身後,擰著眉頭一臉的不高興。
好不容易走完了過場,他就立刻拿著心愛的玩具縮進了角落裡。
那時候的紀家剛剛起步,舉辦這場生日宴本就是為了拉攏客戶,很多來參加生日宴的人地位都比紀家高。
他們的孩子自然就能壓紀澤銘一頭。
紀澤銘剛玩了一會兒,玩具就被其他人搶走了。
他憋著嘴紅著眼,委屈的眼淚在眼圈裡打轉,可就是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裡,不爭也不搶。
那時候我以為紀澤銘是個啞巴,出於對他的可憐,我幫著他搶回了玩具。
我將玩具遞給他時,他突然“哇”的一聲哭了,抓著我的手要和我做好朋友。
那時候的紀家,我們家是看不上的。
可是看著紀澤銘惹人憐愛的模樣,我還是點頭和他做了好朋友。
從那天起,他成了我的跟屁蟲,我成了他的大姐頭。
他承諾我會照顧我一輩子,我承諾他會保護他一輩子。
後來我們全家出了車禍,我爸媽當場S亡,我被撞的面目全非,進行了全臉整容。
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紀澤銘,沒想到兜兜轉轉我卻嫁給了他。
當初我對他的承諾都做到了,他卻忘記了我。
我費力的將手從紀澤銘的手裡抽了出來,“不需要了,紀澤銘如果你真的想讓我瞑目,我求你,和我離婚。”
6
我被送進了省內最頂級的腫瘤醫院。
紀澤銘好像突然慢了下來,再也不像從前那樣忙的像個陀螺。
他小心的削了蘋果,切成了小塊,遞到我嘴邊,“我問過醫生了,可以吃。”
我虛弱的搖頭,“沒胃口。”
他擰著眉頭聲音有些緊,“我知道你不舒服,可是生病了還是要吃點東西的。”
“早上的粥你隻喝了一口,水也沒怎麼喝,現在蘋果也不肯吃一口,你胃裡空空的,打針吃藥的話會刺激胃的。”
我艱難的扯開了嘴角,“你知道淋巴癌是世界上最痛苦的癌症嗎?”
“我現在渾身上下都癌變了,吃或者不吃沒什麼差別。”
“紀澤銘,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紀澤銘捏著蘋果的手微微顫抖著,他不停的搖頭,哽咽的捂住了嘴巴,“不會的,現在醫療這麼發達,我一定能救你的。”
“國內不行我們就去國外,一定能找到救你的辦法的。”
看著紀澤銘較真的模樣,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別自欺欺人了,我快S了,救不活了。”
紀澤銘猛的起身,逃一樣的跑了出去。
他“碰”的一聲關上了門,緊接著就是他嚎啕的哭聲。
最近我昏睡的時間越來越長,可每次睜開眼都能看到紀澤銘。
紀澤銘最近熬的有些邋遢,明明很俊朗的一張臉,如今倒像是猥瑣大叔。
唐景逸來看過我幾次,他不說話就那麼盯著我,然後臨走的時候問我,想不想沒有痛苦的S。
每次他說這話的時候,都會被紀澤銘打出去。
今早唐景逸又來看我了,可是我已經有些看不清他的臉了。
我眯著眼盯著他,聲音平淡,“我快S了吧,我有些看不清楚了。”
唐景逸慢慢的靠近我,將臉懟在我面前,“這樣看的清楚嗎?”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你真能讓我沒有痛苦的S嗎?”
他搖頭,他聲音突然哽咽,他伸出手小心的將我擁在懷裡,眼淚好像掉在了我的臉上,“洛桑晚,十年前你為什麼不選我。”
我虛弱的扯開了嘴角,“因為,我先答應紀澤銘要保護他一輩子的。”
唐景逸走後我又昏睡了過去,再醒過來,我才明白為什麼向來冷靜自持的唐景逸會做出那麼出格的事情。
葉皎皎自S了。
我昏迷的這幾天紀澤銘一直在陪著她。
聽醫院的護士八卦,紀澤銘好像要和葉皎皎結婚了。
我捏著手機,將屏幕懟在眼睛上,打開了娛樂新聞。
看著掛在頭版頭條上,紀澤銘和葉皎皎相擁在一起的照片,我心裡竟然沒有半點波瀾。
大概是心S了,所以再痛也感受不到了。
隻是有一件事我心裡過不去,我還沒拿到和紀澤銘的離婚證。
我被他困了十年,S後我不想再被束縛了。
我在電話簿裡找到了唐景逸的電話,“我還是想要和紀澤銘離婚。”
7
離婚證我沒等來,卻等到了也皎皎。
她好像穿了一件紅色的衣服,高跟鞋踩在地上嗒嗒作響,吵得很。
她不客氣的拉開了我床邊的椅子坐了下來,“我知道你快要S了,所以來送你最後一程。”
我動了動手指,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應該知道了,我要和澤銘結婚了。”
她得意的將帶著鑽戒的手貼在了我的眼前。
是我最喜歡的粉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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