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答應了。
我什麼都沒整理,隻留下了三樣東西。
一是,我的遺書;
二是,陳慕寒給我下藥的證據;
三是,沈舒瑤陷害我的監控視頻。
留下這些後,為了留下我“生前”的最後軌跡,我去了海邊。
我下了海,又在監控視角盲區,乘上了船。
看著逐漸渺小的海岸,我心頭比以前暢快了許多。
陳慕寒,再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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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四章
陳慕寒把沈舒瑤送回病房,陳慕寒的秘書忽然出現:“不好了……陳總,太太跳海自S了!”
陳慕寒怔愣一瞬,又盯著秘書冷聲道:
“什麼跳海自S?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秘書神色慌亂,手忙腳亂地將找到的遺書遞到陳慕寒面前。
“陳總,您看……我發現的時候,已經第一時間給太太打了電話,可怎麼也聯系不上她!”
與秘書的著急不同。
沈舒瑤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要是此時有人注意到她,便會發現她那雙平日空洞的眼神正好閃過一抹精光。
轉眼,她又將得意壓下,面露關切地問:
“慕寒,齊歡她是不是病又犯了?要不你還是去看看吧?”
“別擔心我,我自己在這可以的……”
說著,她又單手握拳抵到嘴邊,輕咳了幾聲。
做出一副柔弱的姿態來。
隻不過這一次,陳慕寒卻沒有立馬迎上去噓寒問暖。
而是逐漸冷靜下來,扯過那份遺書嗤笑出聲:
“我跟她結婚幾年,最了解她這些把戲,什麼抑鬱症都是騙人的。”
“她要是真想S,早就S透了,又怎麼會等到今天?”
“指不定又想借著這事拿捏我,別管她,等她鬧夠了自己會回來的。”
話是這麼說,陳慕寒握著手機的手卻是不自覺握緊。
甚至下意識打開齊歡的聊天框,開始發送消息。
【你現在人在哪?秘書說你放了遺書在家裡,還跟我鬧自S?】
【乖乖聽話回家,別再讓我為你分心了。】
【看到消息就立馬回我個電話,好嗎?】
每一條都石沉大海,沒人回復。
沈舒瑤看著陳慕寒不停發消息,後牙都要咬碎了。
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慕寒,我突然感覺我的手有點疼。”
“你能幫我看看嗎?”
說著,她試探伸出手,故意在陳慕寒胸膛戳了幾下。
陳慕寒心不在焉地收好手機,視線落在她白皙的手上看了兩眼。
“看著沒什麼事,你要是真覺得疼,我把陳靳喊過來幫你看看。”
話音剛落,他直接走出了沈舒瑤的病房。
腳步匆忙而急促。
沈舒瑤剛想去追,又想到自己的眼睛,隻能定定坐在病床上,看著人遠去。
不知道為什麼,陳慕寒今天總是感覺心慌慌的。
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離他而去。
想到那封遺書,陳慕寒快步走到走廊盡頭,還是主動撥通了齊歡的電話。
一連打了十個,都沒有人接聽。
直到後面,那邊的電話已經徹底打不通了。
陳慕寒隻能命令秘書:
“查查齊歡最近的動向,事無巨細地匯報給我。”
就在這時,手機彈出一條新聞通知。
【有一年輕女子跳海自S,屍體面貌浮腫,身份暫且不詳……】
看到“跳海”這兩個字,陳慕寒的心莫名一顫。
齊歡會不會跟那封遺書說的一樣,真的跳海自S了?
隨後,他又在心裡安慰自己道。
齊歡已經是慣犯了,之前還拿自S要挾過他弟,說不定現在也是同樣的手段。
想到這,他心情舒緩了不少,又再次給齊歡發了一條消息:
【明天要是再見不到你,我們就離婚。】
剛發完消息,陳慕寒就立馬聯系了律師發個離婚協議的樣本過來。
緊接著,又轉手發給了齊歡。
這樣……她總能回來了吧。
陳慕寒扯出一個輕快的笑容,轉身走了。
秘書這邊領了陳慕寒的命令後,開始查起齊歡最近的行蹤。
她越查便越發心驚膽戰,但還是巍巍顫顫地跟陳慕寒匯報結果:
“陳總,太太真的自S了,新聞報道的那具女屍,就是太太……”
第五章
陳慕寒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不敢相信。
直到警察打電話,讓他去警局認領屍體。
他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齊歡真的S了,如那封遺書上所說是跳海自S。
沈舒瑤強壓著翹起的嘴角,驚訝出聲:
“慕寒,齊歡她……這是真的嗎?”
話音剛落,她又低低哭出聲來。
“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齊歡她也不會想不開去自S……”
“我……要不然我把這條命還給她吧。”
說著,她就跌跌撞撞爬下床,就想摸桌上的水果刀。
可她動作十分緩慢,分明就是等著人來攔她。
陳慕寒看著沈舒瑤哭得梨花帶雨的臉,心底卻沒有一絲憐惜,反而覺得煩躁。
但他還是開口說道:
“這事跟你沒關系,都是她自己不想活了找S的。”
“正好,她S了,我也不用再繼續跟她演戲了!”
這場深情的戲碼他早就厭倦了。
明明是徹底解脫的時刻。
可為什麼,他卻感覺心像是被一雙手狠狠攥住,疼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沈舒瑤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陳慕寒不耐煩打斷了:
“你過幾天還要復明手術,別哭了,等會兒影響眼睛狀態。”
話音剛落,他連沈舒瑤都沒有扶起來,就急匆匆出了病房,往警局裡趕。
經過警方的再三確認,這具面容不清晰的屍體確實是齊歡的。
陳慕寒看著這副浮腫不堪的身體,忍不住彎腰幹嘔起來。
腦海也跟著回憶起之前幾次她跳海的身影……
幾次嘔吐下來,他甚至被逼出了生理性淚水。
警察看著他的模樣十分不忍,還安慰他節哀。
陳慕寒突然直起腰,嗤笑出聲:“她S了我高興得還來不及呢,我節哀什麼……”
可為什麼,眼淚卻跟控制不住一樣落下。
心髒更是一抽一抽地疼,疼得差點讓他暈過去。
警察沒再開口,隻是面色復雜地看著他。
直到陳慕寒帶著骨灰離開,他才忿忿罵了一句:
“真是一個個都瘋了……”
陳慕寒回到家後,便一直捧著骨灰盒枯坐在客廳,嘴裡還在不停喃喃道:
“她怎麼真的跳海自SS了呢……我不相信……”
呢喃之間,他的眼前景象逐漸模糊。
甚至恍惚了一瞬,竟然看到大門好似被人打開了。
齊歡還站在不遠處衝他笑,溫柔地喊他慕寒。
陳慕寒情緒激動,猛地站起,“齊歡,你還活著,我就知道你沒S!”
他拋開手裡的骨灰盒撲過去,卻撲了個空。
陳慕寒怔愣一瞬,再次抬眼,面前和懷裡什麼都沒有。
隻有散了一地的骨灰和陶瓷碎片。
他落寞轉身,又在廚房看見了齊歡,在笑意盈盈地招呼他吃飯。
撲身過去,又什麼都沒有。
廚房連燈都沒開,又哪來的人?
這一個晚上,他在臥室、浴室都恍惚看見了齊歡。
可再回過神,又隻有他一個人。
之前兩人溫馨的小家空蕩無比,清冷又落寞。
不知道什麼時候,齊歡的個人物品早就被清空。
她早就計劃好了離開,甚至不給他留一樣東西。
陳慕寒苦笑出聲。
他不得不接受,齊歡已經徹底離開的事實。
就在這時,他眼尖地在床頭發現了什麼。
是齊歡留下來的證據。
陳慕寒雙手抱頭,終於控制不住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直到此刻,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失去什麼。
可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
第六章
這時候的我,已經用新的身份來到了國外。
一個最北邊的小鎮。
這裡常年下雪,房子都淹沒在白雪之中,白茫茫的一片。
之前我和陳慕寒剛結婚,其中定了幾個蜜月旅行地點就有這裡。
可他總是忙,忙於工作,忙於為沈舒瑤鋪路,就是沒空陪我來過這裡一次。
直到現在,我自己來到了這裡,才覺得自己一個人也沒什麼不好。
我來到這的時候,剛好碰上一場大雪。
冰冷刺骨的寒風打在我臉上,可我卻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這裡沒有人認識我,卻格外地讓人安心。
我用存款在這買了一處小房產,計劃在這開一個咖啡廳。
在雪天時,給客人提供一杯暖身的熱可可。
還打算從此以後,都在這安定下來。
曾經我跟陳慕寒說過這個想法,他卻嘲笑我沒有志向。
他的野心是那龐大的商業帝國,自然也看不起我這指頭大的地方。
可他不明白,我從來都不貪心。
我想要的,也不過是現世安穩罷了。
有了計劃之後,我整個人像是充滿了力量。
目標不斷地驅使著我往前走。
自己設計咖啡店出圖,直到裝修,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這個月裡,國內也有不少消息傳到了我這。
全都是陳慕寒、沈舒瑤和陳靳三個人的糾葛。
而這些內容全都是由假S機構提供的,說是我訂購假S業務的售後服務。
我假S離開後。
陳慕寒根據我留下的東西,對之前的一切都感到深深地質疑。
而我知道,隻要他有了一點懷疑的苗頭,挖地三尺也會調查出真相。
經過他的調查,他終於發現了沈舒瑤裝瞎的事情。
這場長達幾年的騙局終於被揭開,連帶著她之前陷害我的事都浮出水面。
我是清白的。
反而陳慕寒視為白月光一般的沈舒瑤,才是最惡劣的底色。
就連陳靳也在後悔。
他之前竟然因為一個騙子,放棄了兩條活生生的生命。
午夜夢回的時候,他總是能夢見齊父齊母來向他索命。
就連齊歡都出現過在他夢裡。
他經常會被嚇醒,隨後再也沒睡著,隻是坐在窗前發呆。
這兩兄弟後悔了,每時每刻都活在痛苦之中。
同時陳慕寒越挖下去,便發現沈舒瑤每個謊言之下都有我的忍讓。
而這些,我從未跟他說過。
也或許是說了,但他從未在意,也從未放在心上。
直到現在徹底暴露出來,他才知道自己錯得很離譜。
他被我的舉措逼得潰不成軍,也凸顯得自己之前對待我的行徑有多麼的惡劣。
於是他決定報復,報復所有傷害過我的人。
陳慕寒親手寫了一大篇長文,舉報了陳靳和沈舒瑤。
陳靳出隊期間,因私事革職,導致人員傷亡。
沈舒瑤用謊言幹擾消防員執行公務,還涉及陷害、汙蔑他人……
這篇長文一經發表,兩人被網友批判得體無完膚。
因為熱度直線上升,加上事態嚴重,甚至引起了上頭的關注和調查。
我的自S,也被化為了“謀S”。
陳靳和沈舒瑤都是S害我和我父母的兇手,被警察帶走了。
陳慕寒作為我曾經的老公,更是難辭其咎。
甚至有知情人士替我發聲,網友對他的聲討也越發猛烈:
“沒見過做人老公胳膊肘還向外拐的,這種人就該被釘在恥辱柱上!”
“請大家一起抵制渣男的公司和相關產業產品,讓他徹底涼涼!”
陳慕寒的公司股份直線下滑,還被股東拉下了一把手的位置。
網友還覺得不夠,還有親自找上門來的。
午夜時分,陳慕寒的別墅玻璃被人用石頭打破,擾得他一個安穩覺都睡不了。
可他全部都忍了下來。
這都是他罪有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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