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攤在桌子上的這本是在王家這邊宅子寫的,沒有故弄玄虛地夾雜英文、阿拉丁文字等東西。
王姝特意在做完草稿之後,誊寫這一份,就是為了以後好翻閱。字跡寫得十分工整,即便是用了簡體字,是從左往右的排版。以蕭衍行的閱讀能力,應該是能夠看得懂的。
“正好忙完了,就過來了。”
他好似沒察覺王姝的緊張,一邊說著話一邊十分自然地走到了書桌的旁邊。
那本冊子就擺在了桌子上。除非是眼瞎了,不然不可能看不見。王姝的心都要從嗓子裡跳出來,生怕蕭衍行會問她在搗鼓什麼。絞盡腦汁地想怎麼應付,要怎麼說才能將這件事情圓過去。
不過等了許久也沒見他有過問的意思,王姝的這顆心漸漸放下來。
喜鵲奉了茶水進來。王姝便引著他往窗邊的羅漢榻坐下來。
本以為他不會開口了,誰知才坐下來,這人忽然轉頭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她:“為何要在我跟前裝文盲?”
“啊?”
他問的突然,王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我瞧你這字兒不是寫的挺好的麼?為何在我跟前裝不識字?”蕭衍行端起杯盞輕輕吹了茶沫,倒是很有耐心地又換了種說法問一遍。
王姝眨巴了幾下大眼睛,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
她思索著,沒懂蕭衍行這她裝不識字的話是從何說起。心裡正奇怪著呢,就見他手搭在桌子上,緩緩抬起來,指尖在那本麥種的記錄資料上點了點。
王姝:“……”
才以為沒事,結果又有事,一瞬間,王姝頭皮發麻。
“字兒故意寫的缺胳膊斷腿的?”蕭衍行鴉羽似的眼睫扇了扇,“或者,這是別的地方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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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差點沒把王姝給嚇死。
她瞬間抬起頭,都要以為自己是不是表現出了什麼特殊讓蕭衍行知道她底細了。冷不丁對上蕭衍行一雙含笑的眼睛,心頓時又放了下來。
“不是。”王姝抓了抓頭發,私心裡,她清楚在蕭衍行眼皮子底下藏拙是藏不了多久的。但這些事情實在是不想讓他知道。至少沒被徹底揭穿以前,她還是會努力掙扎:“爺也知道,我這人比較懶,寫字兒喜歡偷懶。把大部分繁復的字體簡化來寫,我自個兒看得懂便夠了。”
“哦?”
細看看,確實是字體的簡化。
蕭衍行也不是懷疑王姝,隻是隨口逗逗她。他近來不知怎麼的,時常會想起王姝。對王姝的很多事興趣也很濃,有生以來頭一回對一個女子有這般強烈的探究欲望。
“寫的什麼?麥種?”蕭衍行是知曉王姝種麥子的,“你還在研究怎麼種麥子是麼?”
王姝:“……”
“不便多說?”
“……也不是,”王姝非常熟練的信口雌黃,半真半假道:“我確實在研究怎麼種麥子。“
蕭衍行自然知曉她喜歡搗鼓,第一次還沒看見人,他便已經知曉了這姑娘種田的喜好。第二次,撞見這姑娘偷偷去他院子裡偷土。第三次,這姑娘挖空了他池子旁邊的地,就為了種她那點麥子。樁樁件件,蕭衍行雖然沒有表示,但其實全都知道的。
“……爺不知道,別看我出身商賈之家,其實從五歲就開始就在田地裡打滾了,打小就搗鼓種田。記錄這些也是為了總結方法,方便以後教導我家的佃戶如何更好的種田。”
“你教佃戶種田?”
“對。”
蕭衍行:“……佃戶按你的法子種田收成如何?”
“一般般吧。”王姝皺著眉頭,十分真誠地回答他道:“不過他們大多數不聽我的,說我不會種。所以我爹便給我另外整幾畝田,隨便我搗鼓。”
蕭衍行:“……”
“一開始我種什麼死什麼,如今種下去都能活了。”
蕭衍行:“……”
王姝拍著胸脯道:“種麥子也挺簡單的。叫幾個經驗豐富的老農替你種,隻需要把好的種子給他就行。”
“……”
書房內,安靜得一根針掉地上都聽得見。
許久,蕭衍行放棄了追問王姝自己私下在寫什麼東西。王姝在寫什麼,其實並不影響大局。蕭衍行之所以會過問,純粹是對王姝這個人的在意在作祟。
“人在後宅待著也確實無趣,找點事兒做做挺好。”
王姝咧嘴一笑:“是吧,我也覺得!”
稻種麥種這事兒,算是被王姝半真半假的給糊弄過去了。長了一張傻白甜的臉就是這點好,說點半真半假的話,也看不出是真蠢還是假蠢。
說起來,蕭衍行過來北郊這邊已經有半個時辰了,到了以後就在書房。
王姝的書房裡有什麼他大致清楚了。
除了這些神神叨叨的種田記錄,書架上擺放的,大多數是王家商鋪的賬簿。蕭衍行看到了,但並未擅自翻閱。就像先前答應過王姝的,他如今隻是暫時借王家便利去做一些事,並不會插手王家的生意,更不會霸佔或者窺視王家的產業。
蕭衍行素來一言九鼎,說到做到。
“既然起來了,便陪我去用些飯食吧。”
近來事務繁忙,他也隻有跟王姝一起用飯的時候,胃口才會好些。
王姝剛才吃了一大碗面下肚,還吃了不少羊肉。
羊肉這東西挺頂飽的,至少她現在沒那麼餓。不過抬眸看了眼蕭衍行,陪他再吃點也不是不行。王姝見他輕輕放過了她,心裡摸名有一絲感激:“爺想吃什麼?”
“你吃什麼我便吃什麼。”
……那也行,王姝讓格桑麻又下了一碗面。她親自炒了個澆頭,陪著蕭衍行又吃。蕭衍行見她吃的津津有味,不知不覺也吃了一大碗面下去。
很好,有她在,果然吃飯就是香。
吃飽了,蕭衍行的心情也好了許多。今兒過來,其實是有一樁棘手的煩心事沒解決。如今倒是冷靜了許多。簡單的用完晚膳,蕭衍行就離開了書房,去了穆先生的屋子。沒多久,嚴先生也過去了。似乎有什麼事情要商議。王姝沒有過去打攪,去找了芍藥過來。
往日王姝沒有刻意交代過不準任何人進她的書房,是因為通常沒有人擅自進去。今日這事兒給她提了個醒,往後她書房的門必須鎖。
芍藥聽明白了,這事兒她自會安排。
入了夜,韓家軍那幾個頭領趁著天黑進了王家。
王姝早早將幾個鏢局的話事人聚集在前院的花廳,一群人到齊了,蕭衍行也從穆先生的屋子出來。王姝思來想去,將自己畫的那副地圖拿上。
就像王姝先前所想的,人數太多,短時間內根本送不完。
刨除準備的時間,路途所耗費的時間等等具體的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四地安置不了那麼多人。哪怕各地按照最大的容量去吸納這些人,也還有六千左右的將士沒處安身。
氣氛陷入沉鬱,時間太緊湊,以至於他們沒辦法妥善的安排。
“……若不然,就隻能先委屈將士們躲在人跡罕至的林子裡一段時日。”運不走,隻能藏起來。可這麼多人往哪裡藏,又是需要細細商議的。
西北這一塊地方,崎嶇的地域有很多。藏人的地兒也有。但必須要提一點的是,能藏人的地方條件實在是艱苦。便是這群韓家軍吃得了苦,抗得了罪,也經不住長年累月的躲藏。
人能在深山野林裡待一個月兩個月,難不成還能待一輩子?
王姝坐在蕭衍行的右下手,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開了口:“將剩下的這批人充作佃戶如何?”
“嗯?”
她的一張口,瞬間引起了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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