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正在廚房臺邊,頭也沒回道:“面。”
“什麼面?”
“蕎麥。”
阮雲喬知道李砚不喜歡吃蕎麥面,以前他自己吃都會煮其他的,家裡的蕎麥面還是她買的。
“你不是不喜歡吃這個麼。”
“你不是要來吃?”
“你怎麼知道……”
李砚回頭看了她一眼,一副早看穿她的樣子:“哪次晚上我煮東西你不來蹭。”
“哇,所以是為了我才煮蕎麥面呀。”
李砚:“我隻是不想煮第二次。”
李砚知道她要是真想吃,一定會磨著他再煮一次,她注意體重,肯定要吃蕎麥,他不想麻煩第二次。
阮雲喬:“蕎麥面不會胖,多好啊。”
李砚不跟她爭辯:“去餐桌那坐著。”
“喔~”
不久面就好了,阮雲喬坐在桌旁,低頭吃了起來。
有點淡的面,並不好吃。但餐廳頭頂開著柔和的燈,熱乎乎的面下了肚,讓人莫名有種很滿足的錯覺。
Advertisement
阮雲喬側眸看了眼邊上坐著的人,他低著眸安安靜靜地吃面,咀嚼聲很輕,慢條斯理,吃相很好。
這下不止有滿足的錯覺,還有種溫馨的感覺了。
雖然在他們兩人身上並不適用,但這會,真有種小情侶的樣子。
“怎麼不吃。”
李砚突然轉頭說話,阮雲喬才意識到自己盯他盯得入神,思緒都飛天上去了。
她立刻夾起一筷子面:“沒不吃,就是……感覺有點淡,我想吃點辣,唔……我記得冰箱裡有罐我暑假買的辣椒醬。”
“放兩個月了,能吃?”
“能的,這個保質期很久的。”阮雲喬撮了撮他的胳膊,“去拿。”
李砚看了她一眼,“自己去。”
“我難受,走路疼,你不想想因為誰。”
這話說出來,李砚是不去也得去了。
他無可奈何,起身去把冰箱裡的辣椒醬拿了出來,阮雲喬立刻想搶過,她吃這種清湯寡水的面,需要挖一大勺。
但李砚握住了不讓她動,自己給她的面裡加了一小勺:“大半夜少吃點辣,別像上次一樣。”
“哪次?”
“你說哪次,你自己上了醫院你不知道?”
被他這麼一提醒,阮雲喬想起來了。兩月前的某一天晚上,她自己在這煮面吃,因為過分辣了,胃難受到了晚上,大半夜還是李砚送她去的醫院。
阮雲喬思索片刻,笑道:“這事你還記得啊。”
李砚把辣椒醬挪遠了,看著有點不近人情:“是你自己記性差。”
——
第二天,依舊如常回學校上課。
李砚那邊也願意教她了,雖然她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因為在學校讓李砚教她練習擊劍不方便,周末,兩人一塊回了家。
這個家不是他們兩人想去的那個小住所,而是父母在的家。
地址位於三環的京上別墅區,京城心髒,與最繁華地段第五使館區僅一路之隔。在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小區外圍還有一條小河和一大片林地,外部熱鬧,裡部宜居。
高一那年阮雲喬因為繼父緣故搬來了這裡,和李砚成了相鄰不遠的鄰居。而李砚家一直有個因他而設的擊劍場地,她之前去過,所以周末可以去他家取取經。
下車後,李砚先送阮雲喬到了她家。進了大門,正好碰見阮雲喬的母親阮清曼在小花園裡。
“阿姨好。”李砚很淡地打了個招呼,純屬慣性禮貌的那種。
阮清曼看到李砚有絲尷尬,客氣地說了聲:“回來了。”
“嗯,她想回來看看你,我送她回來。”
阮雲喬看了他一眼,有些佩服。這話說的好像特地送她回來一樣,可真會秀恩愛……
阮清曼輕咳了聲,點頭。
李砚:“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阮清曼:“好,慢走。”
李砚走後,阮清曼看向阮雲喬,“總算知道回來了是吧。”
阮雲喬徑直往屋裡走:“潘叔呢。”
“出差了。”
阮雲喬:“不是說出差你都會一起去嗎。”
“他這次事比較多,我去了也幹擾,所以就沒去了。”
阮雲喬喔了聲,“什麼時候走的。”
“就前兩天,你上周末要是回來就見到了。真是……你可天天不著家,工作工作的,能賺幾個錢。”
阮雲喬聽得無奈:“媽,停止,好嗎。”
阮清曼:“你才回來一會就不耐煩了?我說的話你怎麼總聽不進去。”
“我先去房間收拾一下,晚點再聊。”阮雲喬不想跟她再扯那些不高興的話,徑直上了樓。
“雲喬——”
“吃飯叫我。”
但晚飯時間,阮清曼不在了,聽家裡的阿姨說,她突然有事,得走。
阮雲喬估摸著“有事”就是她媽現在所處的貴婦圈的牌友們吧,她聽到阿姨這話心裡是平靜的,她現在不像小時候那樣,總是為媽媽不陪吃飯而生氣了。
自顧自安靜地吃完晚飯後,又回到樓上房間。
隔日下午,阮雲喬去了李砚家。
他家離她家出門也不過走個三四分鍾,阮雲喬輕車熟路地按了門鈴,李砚開門來接了她。
“你爸媽不在?”
李砚:“我爸在公司,我媽今天出去逛街了吧。”
“喔~那就好,郭老師不在我就放心了,省得她看到我頭疼。”
李砚:“過去吧。”
“嗯。”
李砚家這個擊劍場地完全是按照最標準的擊劍比賽場設置的,阮雲喬在裡屋把自己帶來的衣服換好後,直接取了他這裡的一把花劍來用。
擊劍劍種有三類:佩劍、花劍、重劍。
三個劍種各有特點,並不相同。
重劍以刺為攻,進攻範圍在敵方全身任何部位。佩劍可砍可刺,有效部位在腰部以上,自由度更高。花劍隻能刺,隻有上半身軀幹是有效部分。
李砚三個劍種都練過,但是後來是加入了花劍隊。花劍靈巧性高,很看重手腕對武器的控制。
而阮雲喬當初進了社團選擇這個劍種,其實也是因為李砚,她看過李砚的比賽視頻,對這個劍種熟悉些,隨便就選了。
“基礎你都學過了,直接教你實戰中的技巧吧。”李砚說。
“好啊,謝謝老師~”
李砚看了她一眼:“過來。”
“喔!”
她隨著他走到賽道上,由他幫著戴上了擊劍賽道上的動作捕捉系統。而後他站在了她身側,一邊示範一邊教她怎麼巧妙進攻。
阮雲喬做什麼事,不做還好,要認真做的話很專注。這會她也沒了調逗李砚的心思,聽著他的話,模仿著他的一舉一動,去刺前方假人的軀幹部位。
兩人練了一整個下午,阮雲喬練得渾身都湿透了。
臨近晚飯時間時,身後原本關閉著的門被人推開了。
阮雲喬本以來是他家裡的阿姨,但回頭,卻看到了兩個女人的身影。
一個盤著頭發,優雅知性,正是李砚的母親、她的英語老師,郭敏嫻。
郭敏嫻身邊挽著她的姑娘長發飄飄,膚白貌美,也並不陌生。
阮雲喬眉梢微微一挑,看向李砚。
喲,小青梅來了呀。
作者有話說:
這章輕輕一do,以示禮貌。
第9章
阮雲喬拿下了面罩,跟小青梅點了頭算是招呼,又跟郭敏嫻問了聲好。
“老師。”
郭敏嫻面色淡淡:“雲喬今天也在這。”
阮雲喬微笑著說:“是的,因為學校社團需要比賽,我來跟李砚學下擊劍。”
郭敏嫻輕點了下頭,看向李砚:“剛才我和晨晨在外面逛,買了一些黃雀樓的小甜心回來,你喜歡吃的,練完了出來吃點。”
“知道了。”李砚連面罩都沒摘,隻用劍輕敲了下阮雲喬的肩,“別分神,還沒下課。”
“喔。”
郭敏嫻和小青梅季晨見此識趣地離開了,阮雲喬則更識趣,還沒練十分鍾就摘了護面,說今天先這樣。
李砚蹙眉:“你教還是我教。”
阮雲喬道:“知道是你教,但是你媽回來了,還帶著客人,你出去見客先唄。”
說著也不等他接下一句,直接摘了身上的設備,去換衣間把自己的衣服換了回來。
再跟李砚一同去往客廳時,郭敏嫻和季晨正坐在沙發上聊著今天逛街的戰利品。
季晨笑著道:“雲喬,我買了好多吃的,過來坐,一起吃。”
阮雲喬和季晨其實不熟,高中時候隻是隔壁班。
認識她,是因為季晨家和李砚家走得近。那會,季晨偶爾會從別班到他們班來,找李砚說家裡的一些事,或者問一些學習上的問題。
兩家人早就相熟,季晨跟李砚可謂是真正的青梅竹馬。
而且高中的時候,學校還傳兩人的緋聞來著……
阮雲喬道:“謝謝啊,不過我媽有事等著我回家,你們吃。”
“這樣。”
阮雲喬點頭:“老師再見。”
郭敏嫻:“雲喬,有空過來吃飯。”
“好~”
嘴上答應得好聽,但阮雲喬是不會過來吃飯的。
她知道,郭敏嫻不喜歡她。以前興許還因為跟她繼父有生意往來的緣故,讓李砚在學校對新來的她多關照些,但後來得知她和自家兒子在一塊,卻是如晴天霹靂。
也是,畢竟她自小桀骜不馴,成績平平,大學要不是舞蹈特招生,根本也上不了京大。當然,重點還是她不是潘叔的親生女兒,身世比較慘淡。
總之和季晨這種規規矩矩的名門大小姐相比,是不一樣的。
不過奈何李砚“喜歡”,郭敏嫻不能說什麼,隻一直淡淡的,且從未在嘴上承認過她是自家兒子的女朋友。
阮雲喬走後,李砚在客廳裡坐了一會。
季晨:“李砚,恭喜你這次奪冠。當時我看的直播,看得很緊張。”
李砚:“謝謝。”
周衍的白月光被綁架後,遭受了凌辱。 她哭著控訴我:「我已經把阿衍讓給你 了,為什麼要害我?」
現代言情
"我患有肌膚飢渴症。 高考後,租了個男朋友緩解壓力。 對方八塊腹肌,寬肩窄腰,還愛穿灰褲子,直接把我釣成翹嘴。 沒羞沒臊地過完暑假,我提出分手。 理由有點渣:「算命的說我克夫。」 江野眼眶都紅了:「我穿耐克,不分手好不好?」 就這樣,我硬是沒心軟。 大學開學那天。 江野從一輛超跑上下來,一身潮牌: 「病好了?該我治病了。」 我懵了。 我這是不小心把人家京圈太子爺給包養了?"
現代言情
去海底撈吃火鍋偶遇前夫。陸琛看了眼我的肚子,眼眶就紅了。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陳星,不吵了,和好吧。」 一個月後,陸琛拿著 B 超單,咬牙切齒: 「你肚子裏還真特麼裝的全是可樂炸雞跟漢堡?」 「裝孕婦好玩麼?」 這次分手後又半年,陸琛再給我打電話。 我的電話,已經再也無法接通了。
現代言情
"最近炒股熱,大學群裡有個女生發了一張她爸日賺千萬的截圖,引發了轟動。 可那分明是我爸喝了點小酒發朋友圈的截圖。 我詢問女生:【這真是你爸賺的?】 女生當即火冒三丈,發了一連串豪車豪宅的照片: 【不止股票,連這些都是我爸賺的,你眼紅?】 我蒙了,不是姐,你啥時候偷拍我家的? 【我爸是業內人稱股神的梁初華,網上都能查到!】 【我勸某些人不要太眼紅,免得丟人現眼!】 女生自報家門,志得意滿。 我更蒙了,不是爸,你有私生女?"
現代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