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又戳了衛琎的痛處,兩人分分鍾罵起來。
本來這幾年沈清弦便在明裡暗裡地挑撥他們,衛琎不信孫氏,孫氏也對衛琎逐漸失望,兩人勉強維持著關系,也不過是因為孫氏貪戀衛琎的甜言蜜語,衛琎也總想著孫氏能幫自己一把。
如今兩人是徹底死了心。
孫氏看明白了衛琎,衛琎也看清了孫氏。
兩人想要的對方都給不了,這下是徹底撕破臉了!
衛琎大怒離去,孫氏心中冷笑,轉身回去繼續同男人親熱。
隻是讓他們反目成仇還不行,沈清弦要一舉弄死衛琎。
衛琎回到府上,大發雷霆!
他這幾年過得很是鬱悶,朝堂之上沈清弦橫空出世,處處和他作對,偏偏他還奈何不了他。
明面上秦清有小皇帝支持,是行君令,比他還名正言順。
暗地裡他派去無數人暗殺秦清,全都有去無回。
幾年下來,他眼睜睜看著秦清站穩腳跟,自己竟毫無辦法!
本來他就遷怒於孫氏,覺得她這個當娘的都還不如一個外人同小皇帝親近,結果孫氏就給他弄了這麼一出。
他本就多疑,越發覺得孫氏是和沈清弦聯手,想要扶持小皇帝!
衛琎哪能甘心?他苦心經營許久,眼看著皇位唾手可得,又怎能放棄?
沈清弦安插在他身邊的人有了機會,撺掇他:“王爺,既已如此,不如幹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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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琎眸色一暗,心動了。
再這樣下去,等小皇帝親政,他就徹底沒機會了!
不如趁著大權在握,直接逼宮!
沈清弦等得就是他作死。
衛琎自以為掌握著禁軍,隻要出其不意地除掉皇帝和太後就可以事成。
卻不想沈清弦早有準備,他闖入寢宮,一劍刺下去,棉花四飛……
衛琎心一緊知道壞了,再一轉頭,皇宮燈火輝明。
本來助他逼宮的禁軍將領已跪在顧見深面前:“陛下,請下令讓臣捉拿賊子!”
顧見深面無表情。
衛琎看到他身後的沈清弦,明白自己是掉進別人早就設好的套裡了!
“衛深!”衛琎明知死期已到,心懷怨憤道,“真正的狼子野心在你身……”
他這話還沒說完,顧見深拔劍,刺穿了他的喉嚨。
此舉將所有人都震住了。
禁軍、宮人,所有看到這一幕的皆低頭垂眸,大氣不敢出一聲。
十四歲的少年,一劍貫穿了自己的皇叔。
哪怕衛琎罪有應得,可這毫無猶豫的一劍,也讓人後背發涼。
小皇帝無能嗎?隻怕是潛龍在淵、終躍乾庭!
沈清弦眉心皺了下,倒是什麼都沒說。
衛琎一黨被拔除,朝堂立時穩了下來。
沈清弦本想著順勢把手中的權利交出去,卻不成想竟來了這麼一出。
孫氏的父親,顧見深的外公孫老出列,奏請聖上大婚!
他這話一出,頓時一呼百應。
沈清弦怔住了。
他竟然把這事給忘了……
顧見深十四歲了,的確到了成親的年紀……
凡人的帝王本就成親及早,顧見深早就可以娶妻,但衛琎在,有他壓著,沒人敢提。
畢竟幼帝大婚,可不是娶個媳婦兒那麼簡單,往往意味著親政。
衛琎怎會讓顧見深親政?所以一直壓著。
可如今他倒臺,這事就擺上臺面了。
沈清弦不在意,可有大把多的老臣在意。
雖然孫氏糊塗至極,但孫老卻是聰明人,知道外孫比外人強。
孫老生怕沈清弦成為第二個衛琎,所以趕緊想讓外孫親政。
而親政的第一步就是大婚!
沈清弦這就很氣了……
讓顧見深娶妻?開什麼玩笑!
他娶了皇後,他們還怎麼談戀愛?
本來這發展就很歪了,等顧見深有了皇後,他還怎麼有臉讓他喜歡上他?
不對!
重點是顧見深現在沒有記憶,等顧見深找回記憶發現自己不僅有皇後還有了孩子……
沈清弦頓時頭皮發麻,覺得顧見深肯定會和他拼命!
第56章 顧見深居然一把將他拉了過去。
反正大婚這事, 絕對不行!
沈清弦無論如何都不會允許其發生的!
所以當群臣紛紛奏請時,沈清弦出列道:“立後是國之重事, 馬虎不得,還需從長計議。”
他這態度一表現出來,朝堂上立馬微妙了。
全是鬼精一樣的人, 瞬間彎彎繞繞一大堆。
比如孫老一派,認定沈清弦是狼子野心, 百分百的二號衛琎。
沈清弦這麼多年自然收攏了不少心腹,他的心腹也興奮,覺得頭兒果然是有雄心的。
這些人都想到了, 御座上的少年帝王又哪裡會想不到?
完全是意料之中, 沒有丁點兒意外, 隻是胸腔裡不可避免地升起了一絲涼意。
五年……
這般美好的時光,看來要畫上句號了。
不等別人開口,顧見深自己出聲道:“國師說得對, 大婚之事不急。”
他這般說著, 孫老等人也隻能嘆息。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秦清說什麼, 他們的陛下都會附和, 以前還有衛琎抗衡, 如今已是秦清的一言堂。
孫老也不敢硬來, 此時衛琎剛死,陛下正是最信賴秦清的時候,這時候和秦清對上, 反而會被他順手除掉。
等到朝堂上全都成了秦清的人,才真要變天了。
這事就這麼被沈清弦給壓了下去。
隻不過他還是很憂心,壓得一時壓不得一世,還是得想解決之道。
其實最簡單的就是讓顧見深喜歡上他,這樣自是不能娶妻了。
可是……沈清弦看看一手帶大的少年……
下不去手!
如果是顧大深,他毫不猶豫就去勾引他,無論用什麼手段也要搞定他。
可面對顧小深……
國師大人表示:臣做不到。
下朝後,沈清弦留在了宮裡。
顧見深還是那般模樣,問他些書本上的東西,還把近日寫的字給他看。
沈清弦同他說了會兒話,還是把話題繞到了大婚上。
這事得好生說說,雖然他現在沒辦法讓顧見深不立後,但好歹得把道理說明白。
顧見深大了,已經到了親政的年紀,他隻是不想讓他大婚,又不是不想讓他親政。
小時候他和顧見深怎樣都好,如今大了,還是要把話說清楚。
沈清弦說道:“今日孫老提的事……”
誰知他剛開個頭,顧見深便道:“朕不想立後。”
沈清弦一怔,忍不住問他:“為什麼?”
顧見深看著他,過了會兒後別開視線道:“朕不信她。”
四個字讓沈清弦的心軟了一半,按理說這時候他該好生教他,告訴他婚姻是人一生中必經之事,幫他解開心結,尋找一個相伴一生的妻子……
這才是一個長者的正常思路,可是沈清弦不能。
他既然對現在的顧見深下不去手,不如再放一放,好歹拖到他成年了再從長計議。
沈清弦溫聲道:“陛下總會遇到一個值得信任的伴侶,隻不過現在還早了些。”
顧見深又看向他,黑眸很深,但意外得很溫柔:“漣華哥哥,朕隻信你。”
沈清弦聽得耳朵微痒。
幼年的顧見深這般叫他,他隻覺得軟糯動聽,如今他已是半大少年,聲音也變低了,如此喚他,竟有種額外奇怪的感覺。
沈清弦笑了下,沒再說什麼。
他對顧見深還是很放心的,雖然沒能聊到親政的事,不過這陣子他會試著讓他來接手了。
親政不是嘴上一說,就可以全扔給他的。
這是個循循漸進的過程,一點一點交接才不會出錯。
下午沈清弦離了宮,顧見深獨自在御書房練字,筆墨落紙,一個“清”字躍然於上。三點遒勁,青字卓然,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像是開刃的劍,染上了主人的殺伐之氣。
清,秦清,秦漣華。
顧見深盯著看了很久。
他驀地落筆,巨大的墨點將這個字浸泡,仿佛泥濘的沼澤,一口將獵物吞噬。
他竟然還在期待,有什麼可期待的?
從一開始就是假的,全是假的,人心……怎麼可能會有真的。
顧見深揉碎了紙張,扔進火盆中,看著它燒成灰燼。
夜裡沈清弦被一些雜事絆住腳,來得有些晚。
這麼晚了他覺得顧見深應該睡了,可還是忍不住過來了。
習慣這東西就是這樣,隻要養成了,會讓身體比思想還快,在他還沒想明白到底來不來,就已經來了。
沈清弦輕手輕腳地走進來,發現顧見深果然已經睡下了。
小時候那個夜夜驚醒的孩子已經不再懼怕黑暗,可他竟然還是放心不下。
已經來了……還是留下吧。
沈清弦這般想著便輕輕走了進去,一走近他便搖頭苦笑……又沒蓋被子。
入秋的天氣,顧見深卻總不愛蓋被子。
大概是少年火力大?不怕冷?
他晚上冷得很,可顧見深卻總不蓋被子。
沈清弦怕他凍著,小心給他蓋上被子。
幾乎在被子落下的瞬間,他的手腕被用力握住。
沈清弦一愣。
顧見深居然一把將他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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