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大叫,滄溟海見狀不對,立刻拿刀砍了她一雙小腿,並將她從那黑色物體的包圍中救出,用靈力替她止血。
柳青峰也並未闲著,一道結界打過去,將那團黑色如液體般的東西封印住。
老酒頭驚呼一聲:“這是什麼東西!”
高瑜苒懸浮在空中,她的後腦勺與腹腔裡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流淌這黑色的東西。
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都是些密密麻麻的詭異甲殼蟲,他們長著利齒,並且具有極大的攻擊性和毒性。
那群東西不斷攻擊柳青峰的元嬰結界,就快突破撞碎結界時,金丹鴕鼠震翅飛向天空,一口金丹業火噴過去,將那團東西燒了個灰飛煙滅。
高瑜苒已經疼得麻木,隻是仍由那些東西擺弄肢體,露出痛苦的表情。
畢竟高瑜苒與原主有血緣關系,這種時候,高玥善心大發,一刀揮過去,剛烈的刀氣砍斷了對方的頭顱。
高瑜苒最終命絕,屍體連帶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色甲殼蟲,一起被燒成了灰燼。
與此同時,高玥手都麻了,脊背都被汗湿。
這些成堆的蟲子讓她頭皮發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做完這些,高玥看向白筱,見她臉色逐漸變黑,瞳孔逐漸轉紅,提醒說:“剛才那些蟲子應該有行屍之毒,她應該也感染行屍之毒了。”
聽見這話,滄溟海立刻丟掉懷裡的女人,一宗之掌就這般被丟棄在地上。
高玥用靈線將她捆住,而後給她注射了魔界的血清與疫苗,她道:“我給她注射了魔界的行屍毒解藥,但人與魔畢竟不是同一個種族。”
滄溟海一臉緊張問:“那……有用嗎?”
高玥搖頭:“有用的概率不高,死馬當活馬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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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溟海開始小人之心:“你該不會公報私仇,故意給她注射什麼毒藥吧?”
“你瞎的?”高玥扭頭看向滄溟海:“屍化的症狀你們看不出來啊?況且就她這嘴臉德行,我還真不想救她。魔界的行屍解藥,不一定能救她,看她是不是有這個福氣活下來了。”
高玥並不想浪費疫苗血清給這樣的人,她隻想想看看,魔界的疫苗和血清在人的身上,會發生什麼奇妙反應。
出乎她意料的是,白筱的屍化速度得到了緩解,也逐漸恢復一些理智。
她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腦子裡一片空白。
大概是因為行屍之毒麻痺了她的腦神經,導致她有些混沌,甚至開始口不擇言辱罵高玥。
她衝高玥罵道:“高玥!你個小雜碎,快放開我!”
高玥冷聲囑咐她:“你剛注射了解藥,行屍之毒暫時壓制。我勸你不要動怒,否則行屍之毒會迅速擴散。”
白筱半邊腦子已經麻掉,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這張嘴:“你個不得好死的臭丫頭,我必將你碎屍萬段!!”
她的惡毒嘴臉突然暴露,讓在場宗門人士覺得很是陌生。
高玥一挑眉,冷眼看她。
很快,女人七竅流血,白眼一翻,皮膚迅速枯萎,徹底屍化。
高玥一臉可惜,扭過頭對重越說:“師尊,看來我們的解藥,對人類沒什麼作用。看來人間的解藥,我們得再重新研發。等研發出來,所有罵過我,得罪過我的人,都休想得到我的解藥。”
她說著話時,特意看了眼柳青峰與滄溟海,嘆氣一聲道:“哎,我就是這麼,記仇。”
滄溟海與柳青峰神色復雜。
茶肆內,一片靜默。
辱罵過高玥的眾修士:“……”
他們的臉色比柳青峰滄溟海好不到哪兒去。
第94章 替嫁的孩子
柳青峰當然聽出高玥是內涵他們。
他沉臉道:“高玥,你休要誇下海口。你,真能研發出行屍之毒的解藥?”
高玥眨巴著眼看他:“我沒說自己一定可以啊,但魔界行屍之毒的解藥是我研發出來的,我誇個海口沒毛病吧?就算我研發不出行屍之毒的解藥,我也不犯罪吧,柳掌門,你沒必要拿這種口氣質問我吧?”
她取出將印,在兩個老頭面前晃悠,道:“這是淮城將印,按照賭約,今日起,淮城被魔界接受管制。接下來一段時間,還希望各宗配合我們魔界,好好整治周遭的行屍,好讓這淮城恢復原樣。”
滄溟海被這丫頭的趾高氣揚氣到,哼了一聲道:“我們願賭服輸,隻要你不做出傷害淮城,並違反人間規定的事,我們都聽你安排。”
如今將印到了魔宗手上,柳青峰和滄溟海自然不服。
他們已經想好了,在淮城留下一撥人,而他們則帶著主力回宗,休養生息。
若淮城行屍徹底清理,他們宗門也能撈到一些好名聲。
若淮城行屍得不到治理,那麼這口鍋就由重越來背。
兩全其美。
高玥一臉得意的點頭,“嗯”了一聲才道:“雖然你們宗門卑鄙可恥,曾搞過一些騷操作來欺負我們忘憂宗,可我們忘憂宗呢,為了大局,也可以不那麼小氣,我們呢,就暫時容忍你們來幫忙維護淮城和平。不過,你們不會隻留下一撥人在此,各位掌門帶著核心站隊離開吧?”
滄溟海:“……”
他們的打算被高玥看穿,柳青峰亦是一臉尷尬。
高玥看了眼滄溟海,又看向柳青峰那個老頭,見他依舊繃著那張不露自威的臉,又問:“柳掌門,你們不會帶主勢力隊伍跑掉吧?今日我和師尊清理的那波行屍軍,應該是魏女手上最厲害的一波行屍軍隊。短時間內,她手上應該不會再有戰鬥力較強的軍隊來攻城,所以,接下來城內的壓力反而會小很多。若你們這時候跑了,倒顯得你們貪生怕死了呢。”
柳青峰:“……”
老頭的臉差點被繃住,而後才道:“淮城是梁國最後一道防線,若被攻破,後果不堪設想。宗門與淮城共進退。”
高玥連連點頭:“嗯嗯,各位掌門不臨陣脫逃就好呢。好了,接下來我和師尊還有事情要商議,我師兄會把你們宗門接下來要做的事,都一一分配下去。隻要你們按照我們說的去做,淮城至少三年內不會被行屍軍攻破。”
滄溟海報以質疑態度:“真有你說得這麼厲害?”
高玥看他:“我和師尊二人能獨自對戰行屍軍,你們,行嗎?滄掌門,你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別人做不到。我勸你眼界開闊些,不要總是質疑人。哦,也對,我都忘了,你們是喜歡仗勢欺人的井底之蛙,理解理解。”
高玥知道那些銅鏡在直播他們的一言一行,她故意反復提及宗門的齷齪行徑,將他們釘在恥辱柱上。
滄溟海被氣得漲紅臉,對方也的確有本事,他實在吵不過這個牙尖嘴利的丫頭。
各大茶肆的修士百姓,看見這一幕,也都忍不住開始誇贊高玥。
因她在戰場上的浴血奮殺,不少修士對她倒戈,成為她的擁護者。
修士們七嘴八舌道:
“前幾日還有人把高瑜苒奉為女神,奉為正道之光。我還納悶,憑什麼她一出現,那些喪屍就避而遠之,還以為她是有什麼特殊能力。現在看來,呵,不過是與行屍之母勾結,視淮城百姓安危於不顧,真是壞到骨子裡了。呵。”
“你們看看,這才叫正道之光女戰神!高玥可不像高瑜苒,這戰場,可是她一刀一刀砍下來的!”
“對,高玥這才叫女戰神。”
“呵,女戰神又如何?也不是人間女戰神,人家可是魔族之人。”
“高玥可滅墮魔,修仙石上並未出現她墮魔的提示,按照修仙界的規矩,她依舊向著正道,依舊為正道。”
高玥從最初無靈根進入修仙試煉門,再到之後在修仙大會上拿到冠軍突破金丹,再到之後被四宗圍攻,被迫升階元嬰……她這一路走來的破鏡速度,堪稱奇跡,也十分勵志。
有人忍不住誇贊道:“原來高瑜苒的天賦靈根是高玥的!高玥可真是正道仙子,在被搶了靈根的情況下,還能再修出一個靈根。並且身處魔族,還能保證正道心境,保證自己不墮魔,真是難得,難得。”
有人說得更誇張:“我認為,魔尊此次出手幫淮城,就是因為高玥!高玥可真是奇女子,魔尊為了她,居然肯幫人間渡災劫!高玥莫不就是傳說中的女菩薩,有一顆無比高尚的道心,能將魔渡化。”
於是,高玥“女菩薩”的稱號就在淮城不脛而走。
聽見“女菩薩”這個稱號,高玥一臉無語,小聲吐槽:“誰要當女菩薩?這些人有病吧?魔尊為了我救整座城?我們尊上才沒那麼無聊,也沒這份兒善心。嘶——”
高玥的皮肉傷雖被重越及時用靈力止住,可她傷勢過於嚴重,待靈力消散,膝蓋的傷口又重新潰爛。
她坐在床榻上,把自己裙子撈起來,將一雙裸露的雙腿搭在男人大腿上。
重越指尖繞著靈氣,正用靈力為她徹底“清洗”傷至骨髓的淤血。
骨頭裡有小石頭扎在裡面,陷在她的骨頭裂縫裡。
重越指尖靈力一繞,那些骨頭全部脫落,“噔噔噔”散落在了地上。
高玥疼得直吆喝:“師尊,您輕點兒,很疼的!”
重越瞥她一眼:“逞英雄的時候,怎不見你喊疼?”
她小嘴一撅,嘀咕道:“那能一樣嗎?我在戰場上要是喊個疼,把自己的勇氣都泄出去,如何能抵抗行屍將軍?”
說到這裡,她想到什麼,又說:“不過那行屍將軍的確厲害,那魏女真有點手段,居然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增強行屍軍的力量。師尊,你知道今天那個巨人行屍將軍,在另一個文明,叫什麼嗎?”
“嗯?”
重越替她清理完膝骨裡的石頭,溫熱的手掌覆蓋上去。
女孩血肉模糊的膝蓋,皮肉頓時重新愈合。
等他把手挪開,她的膝蓋又光滑如初。
高玥說:“叫高達,戰鬥力可強了呢。這魏女,居然拿行屍軍造高達,看來她還真不笨。”
她猜測,魏女和她一樣修的是生物學。
隻不過,魏女修的是人類生物學,而她修的是動物學。
高玥之所以能很快研發出魔族的血清和疫苗,主要還是因為魔族的基因裡,本就有動物的特制。
高玥從火彝族帶出了大量文獻與資料,她在現代時,就是一個高智商“天才”女博士,搞的雖然是動物學,卻也有其它特殊癖好。
譬如讀博期間,科研壓力大時,去隔壁數學系聽聽課,跟學弟學妹們討論一下某道數學分析題。
譬如為了緩解科研壓力,去人物理系聽聽課。
高玥這特殊的癖好還被同教研室的研究生嘲笑過,她也沒想到,一朝穿越,聽的這些課程居然還派上了用場。
譬如,修仙試煉門裡,她拿一道曾經和數學系學弟學妹們研究過的數學分析題,難住了高瑜苒。
再譬如,因為物理學基礎知識扎實,可以制作一些類似於玻璃、炸藥的小玩意。
#論一個學霸的特殊癖好。#
高玥修仙之後,腦容量愈發擴大,隨著修為升級,她發現自己腦子可消耗的知識也愈發多。
她翻閱了大量火彝族文獻與資料,竟然能把感興趣的知識完全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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