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雨潔:“什麼意思?”她狐疑地打量丁燳青和岑今兩人的臉,說道:“我說你們兩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老丁你從剛才就不對勁兒,冷著臉,說話怪裡怪氣,像是對誰都不耐煩的樣兒,可不像你。”
丁燳青:“事急從權,出去後再解釋。”
“是嗎?”李道一望向岑今。
岑今攤手:“這次對手是神,老丁急了。”
巫雨潔:“你們見過?”
岑今聳肩笑說:“還交了手,完全被碾壓。”
丁燳青面無表情:“你很輕松?還笑得出來。”
眼見丁燳青大有化身噴火龍的架勢,三人趕緊出來拉架:“岑小今也是想活躍氣氛,他性格一向這樣,你以前不沒管過?別太嚴肅啦老丁,橫豎就是個死,我們都有心理準備,好好說話,心平氣和。”
丁燳青嚯地轉身,背對眾人,其他人面面相覷,沒敢上前搭話,就努著嘴示意岑今趕緊滅火。
岑今低頭摳著指甲,他知道丁燳青氣什麼,那他不是還沒選嗎?幹嘛一副篤定他會主動送死的樣子?
再說了,他要是有辦法,不至於面對眼下的僵局。
丁燳青無意識地摩挲著手,大腦瘋狂運轉,超負荷思考,刺痛不已,發出需要休息的信號,但他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岑今悄悄戳了一下丁燳青的手背:“我心裡也著急,求生欲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麼強烈。”
丁燳青垂眸,睨著岑今討好的眼,成功被他打哪哪中的示好安撫不太穩定的情緒,握住岑今的手,盯著他說:“你記住,你死我也不會死。”
欸?岑今眨了下眼睛,心想正常情況下不該說些生死與共的好聽話嗎?
丁燳青冷笑:“我會窮盡一生復活你、再殺你,再復活,再殺你,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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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今猶疑:“應該怕吧。”
丁燳青驀地收起冷笑,撇開目光,頗為心灰意冷的模樣,岑今揪心,剛想說些保證便聽丁燳青輕飄飄地說:“說殺你隻是氣話,我知道你會選擇什麼。”
岑今嗫嚅著嘴唇,話到嘴邊如有萬斤重,蹦出個字來都算踐踏丁燳青的情意。
“但窮盡一生尋找復活你的辦法是說真的,既然有神明的存在,就有死而復生的辦法。”丁燳青握緊岑今的手,望著灰白色的穹頂說道:“我不會殉情,岑今。”
他小聲地重復著:“我絕對不會殉情。”
像是強調的肯定,像是說服他的喜歡不過是尋常人的喜歡,會難過傷心卻不至於至死不渝,像是陳述著未來沒有岑今的日子還能過得很好。
丁燳青也的確做到了,他沒殉情,他隻是上窮碧落下黃泉地尋找一個不被記得的人。
他隻是瘋了。
岑今低聲說:“我不一定會死,總能找到破局的辦法不是嗎?以前也遇到很多次險境,總能逢兇化吉,再說還有你在啊。”
丁燳青:“以前的險境能繞過,現在是要你主動跳坑——你會不跳嗎?”
岑今低頭,兩隻手掌包裹著丁燳青的手:“我們接受過一樣的教育,清楚人類、神明和詭異之間的關系,經歷過無數次的險境……所以你能明白我,對不對?”
丁燳青無話可說。
正因為明白,所以備受煎熬。
不遠處等待他們說完悄悄話的巫雨潔三人高聲詢問:“兄弟,你們談妥了嗎?”
“快了!”岑今說道:“還記得我那張命運紙寫著的內容嗎?要麼屠神,要麼救世,前者榮耀加身,後者被遺忘救世功勳,或許我不會死,隻是沒人知道我做過什麼事,就跟現在一樣。”
丁燳青:“什麼行為稱得上救世?海拉親口說隻需要犧牲你一個人,真以為什麼都不用犧牲?”
“可命運紙沒有提到我的生死,這正是一個缺口。”
“太危險了。”
“什麼不危險?我還好,至少有條活路,你那張命運紙直白寫到‘亡於時間盡頭’,生死直接定了。”
“主語是死神,不是我。”
“那是你的命運紙。”
“那也不能否認主語,別妄圖將火燒到我身上。”
“將心比心嘛,我也擔心你。”
岑今翻過丁燳青的手,親吻他的手腕,眼睛彎如弦月,澄滿笑意,丁燳青扯了下唇角,情緒被安撫下來。
走回巫雨潔三人面前,李道一:“真見到神?有名有姓不?”
“祂說祂是死神海拉。”
“祂說,你們就信?”
“還有掌控命運紙、就是利用道林紙制造不少案件的神,北歐命運之神。但死神海拉的話不能全信。”
“詳細復述死神海拉說過的話,我們幫你們參謀一下。”
岑今便開口復述,丁燳青幫忙補充遺漏的信息,最後三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李道一抬手制止其他人發表意見:“不會被聽見?沒被監視?”
岑今:“我利用重力膜隔絕聲音,丁燳青吞噬周圍除了我之外的超凡之術。”
李道一聞言便放心:“說起命運紙,我和江白也在活死人鎮裡撿到甩不開的道林紙,還在他們的邪祭總壇翻找到一本大拇指厚的草稿本。”
“匆匆過一遍草稿本,我大概記得最要緊的幾條信息,其中一個關乎活死人鎮的來源。原來活死人鎮的先祖是維京海盜,殺人越貨,累積財寶,還捕獲過人魚,海盜最猖獗時期,得罪大海神明被詛咒,船隻進入一個濃霧密集的死海區沉落,僥幸逃回來的海盜定居在挪威海岸邊,形成一個捕魚為生的村落。”
“隔海眺望沉船所在的死海區,做夢都想撈回沉落的海盜寶藏——那片船冢就是傳聞中的維京海盜船冢和遺失的寶藏。”
“翻閱到時間最近的幾張草稿紙,記載著二十年前的某天,有個人從海裡出來,來到小鎮,給了一大筆錢,讓鎮長安排幾個年輕人去船冢那兒打撈回一艘沉船龍骨……聽起來耳熟吧?”
“幽靈船龍骨。”
“對!龍骨打撈回來,但那個人露出隨身攜帶的大批財寶,鎮長和鎮民起了貪念,恰好遇到海妖吟唱和大量迷霧,他們就將那人扔進大海,拖著龍骨回鎮,獨吞財寶。
但是好景不長,有種傳染病在鎮上蔓延開來,鎮民先是皮膚潰爛,再是食之無味,骨瘦如柴,然後嗜人血、吃人肉,最後發現隻有吃人才能緩解傳染病,所以那個小鎮就變成活死人鎮。”
江白平措補充:“還有一件事,期間活死人鎮沒有放棄留下後代,可是鎮子裡沒有一個小孩。”
巫雨潔:“情況很像人魚小鎮。”
江白平措:“怎麼說?”
巫雨潔將人魚小鎮的事兒說了一遍。
李道一:“這就說得通了,草稿本記載鎮長兄弟跟著一起出海,卻沒有跟著回來,有可能進入濃霧後信奉邪神,禍害另一個維京海盜後代群居的鎮子。”
岑今:“為什麼光盯著維京海盜的毛薅?”
李道一:“也許跟他們的邪祭有關。這批維京海盜拜一個神,後代也拜一個神,中間斷過信仰,拖回龍骨身染傳染病後,重續信仰。”
岑今:“他們信仰什麼?”
李道一:“諾倫。”
巫雨潔:“這又是誰?”
丁燳青:“命運之神。”
岑今:“?”
丁燳青:“北歐命運女神諾倫,原單詞是古語復數的意思,意思指命運之神有很多位。”
“……我們?”岑今琢磨著說道:“所以死神海拉當時提到的‘我們’,不單指兩個神,很可能是多位神——完了,祂想利用我殺命運,光一位就夠我死個百八十回。”
過了一會兒,他又搖頭:“可是死神海拉每次提及命運都隻用‘祂’來指代,很顯然祂想殺的命運之神隻有一個。”
當他還要再說什麼的時候,丁燳青驀地拽住他,拉扯到身後,警惕地瞪著天花板的方向,不過一會兒,岑今明顯感覺到他豎立起來的重力膜被攻擊。
有另一股頗為強大的重力撞擊他的重力膜,很快被狂暴的重力撕碎,眾人便看到驟然出現的龍老板。
龍老板看他們的目光相當陌生,頭頂則漂浮著死神海拉。
“商量好了嗎?”死神海拉抱著胳膊,將目光落在岑今身上,說:“想好了就跟我走吧,岑今。”
李道一等人都擺出防御的架勢,丁燳青將岑今牢牢護在身後,全員一派拒絕商談的意思。
死神海拉見狀搖搖頭:“你們還是不明白人類和神明之間的差距。”
話音一落,便有沉重龐大的威壓自死神海拉的軀殼中流瀉而出,若開閘洪水奔騰流蹿,猛然壓在李道一等人的頭頂、肩膀,連空氣都似被震得一蕩,向四周揮開。
身體的每一寸都似壓著一座泰山,骨骼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眾人嘭一聲落地,四肢匍匐,連跟手指都動彈不得,他們引以為傲的天賦、超凡之術在神明的精神汙染下,猶如一滴水遇到大海,毫無還手之力。
海拉:“知道為什麼我不屑於偷聽你們的談話嗎?因為無論你們做什麼、怎麼做,結果隻有一個!就算你們能猜到我真正的目的,又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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